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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走很远去岑芮学法语的地方,再送了岑芮回家,然后趁着夜色回来。

这一点也不累,他小时候上学,那得走很远才能走到镇上的初中,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很晚了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得顺道打两只睡着了的麻雀。

老顾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很让他满意。

过了八个月,又到了新一年的夏天,岑芮第一次请他吃饭,就在他自己开的酒楼里。

岑芮很平静地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的,她要去法国了,当然,书香门第出来的岑芮说的比较委婉,也不那么伤人,但总的来说也就是那么个意思。

老顾也很安静地听完了。他知道他又失恋了一次,又受了一次伤。

他本来想着,再受伤也没什么的,但他还是觉得心里跟破了一块似的,痛的他想掉眼泪。

那是老顾长大之后第一次掉眼泪,他在部队里想家的时候没掉过,战友成了烈士之后没掉过,与部队告别时候没掉过,可这一次,他在他喜欢的女孩面前,掉下了眼泪。

他慌慌张张地想离开这里,可又发现这是自己的酒店,帮厨都从后头跑出来看。

老顾很想有骨气地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失恋啊!”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压根就是暗恋啊,恋爱都没谈过,有什么好失恋的?

老顾心念俱灰。

可下一瞬间,岑芮忽然吞吞吐吐地告诉他:“那什么,你别,别哭了,我真没欺负你,你,哎呀,那我们就试试吧。”

老顾原地满血复活。

老顾和就岑芮好了一个月,岑芮就要去法国了。

临走之前,老顾很认真地告诉她:“我以后要娶你,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老顾等她上了飞机,就联系了人,把酒楼卖了,又借了一笔钱,去了海南。

老顾战友和他说,海南形势一片大好,金山银山一朝夕就能赚来。

老顾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好事,但他还是毅然决然,放弃了稳定的酒楼事业,下海炒房。

老顾没炒过房,也没干过金融,这一行水深,但他知道,他必须得赚钱。

岑芮是个富家女,他要给她稳定富足的生活。

学画画是很昂贵的。

岑芮用最好的毕加索颜料,画笔是定制的,松节油是精制提纯的,画纸是上好的亚麻布,白乳胶是进口的。她不会用劣质的材料练笔,因为那会损害她的灵敏度,会影响她对色彩的掌控度,她一年不过画成几幅画,但废掉的材料能堆成小山。

以她现在的年纪,想要靠画画养活自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老顾想让她继续自己的梦想,他不要求岑芮成为家庭主妇,他只要她做自己就好。

岑芮在法国的那几年里,老顾赚足了一大笔钱。

海南炒房是一件很凶险的事情,但他挺过来了,他的初始资金几何倍数增长。

等到岑芮回来,老顾拿着银行存折向岑芮求婚。

拿存折求婚是一件很俗气的事,但岑芮答应了。

老顾忽然觉得,和岑芮在一起,做什么都会很浪漫的。

老顾被岑芮领着去了岑家,老顾正面对上了那个据说写字写地很好的书法家,还对上了名字特别好听的岑时惜和岑明典两兄弟。

老顾被上下痛批了一场后,很是懊恼地对自己说了一句:“顾中华,你真他妈是个傻逼。”

好嘛,忍了许久的口头禅又说出来了。

岑老爹甩了一只沾了墨水的毛笔到老顾身上:“孺子不可教也!”

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