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放在孟真名下是合法经营,是给她练手,但公司一旦给了陈家,风险就不可控了。
气氛有一瞬沉默。
白岑若有所思,放下酒杯。
陈仪白恍然大悟,“我说你当时怎么拿住孟真的公司,怎么谈都不愿意给出去,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你这位大舅哥做得可以啊,未雨绸缪,英雄救美。”
郁诚意味深长笑了笑,掐灭手头的烟,“我回去了。”
解玉:“这么着急走?”
郁诚起身穿大衣,玉树临风高大挺拔,说话忽然温柔起来,“嗯,家里那个等着呢,离不开人,娇气得很。”
解玉:……
他硬生生咽下嘴里那口酒,“啧啧,男人要把事业放第一位,哪能成天儿女情长。”
“你是不想?你是没有吧。”郁诚一点不念旧情,完全想不起来当时是谁抢谁老婆,说话很直接,“要说到工作,首先得慎重,你这边不做背调就敢投钱?利亨资本由你继承,那真是好。”
说完话,郁诚开门走了。
解玉往前跟了两步,“哎,大哥,投资讲缘分的,我和白总投缘行不行。”
白岑整个低气压,谈完工作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男人站在暗处,一手拿酒瓶,另一手拿酒杯,自斟自饮,懒洋洋抬起眼皮看向他。
解玉和陈仪白对望一眼,找了个理由赶紧离开。
房间陡然安静下来,手机震动了很久。
白岑接起后听了一会儿,说:“让她过来。”
距婚礼开始,还有不到十分钟。
酒店相邻的套房之间有暗门,平时门长关,根据客人需要,几个房间可以连通使用。
孟真眼睁睁看着王克打开这一侧的门。
没有通过门外走廊,她从书柜后的窄门进入白岑的房间。
原来他就在她房间隔壁,原来她最害怕最惶恐的时候,他离她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