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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听着,强迫自己不要将一盆花等同于一个孩子联系起来。

“嗯,九盆最合适了。”

薛云深旁若无人地盘算完,得到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数字,他单手搂紧许长安,此时才想起问当事人的意见:“长安你觉得怎么样?”

许长安无话可说,只好干巴巴地哦了声。

过了会儿,自得其乐的薛云深,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当初在皇城,你说你看不见他人的原形,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先天不足。”

许长安晃了下头,自嘲道:“说来也是好笑,我在彩云间活了十七年,因为你才看清这个界是什么。”

“这并不好笑。”薛云深严肃反驳道,他倚过来,在许长安额间怜惜地吻了吻,宽慰道:“看不见没关系,等我们洞房了,我可以把能力传给你。”

许长安张口想说洞房还有这样的用处,等略一思索了下目前孤男寡男的处境,决定还是先暂时闭口为妙。

哪成想,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薛云深在许长安身上蹭来蹭去,蹭地一身火都起来,偏偏无法纾解,只好可怜巴巴地望着许长安,嘴里道:“长安我难受。”

许长安很想说关我屁事,但是一触及薛云深的目光,又有点狠不下心,故而一边推开愈缠愈紧的薛云深,一边他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外头那位鬼姑娘是什么植物?”

“蒲公英。”薛云深下意识回答道,过了会儿反应过来这是许长安的缓兵计,当即又死缠烂打地扑了过来:“长安我难受,你快替我摸摸。”

许长安先是抗拒地推了推,片刻后意识到一件事——以往那么多次,都没见他提过这个要求,怎么现在还知道要摸摸了?

这么一晃神,放松警惕的许长安便被薛云深连搂带抱地紧紧压在身底下了。

尚未意识到此刻体位的危险性,许长安只面色凝重地质问道:“谁教你要摸摸的?”

薛云深不疑有他,老实道:“书上写的,说摸摸就不难受了。”

“书?哪里来的书?谁给你的?”

从未见过许长安如此疾言厉色,薛云深呆了一呆,而后立马“卖友求荣”地出卖道:“你变原形的时候,段慈珏偷偷塞给我的。”

好你个段慈珏!

许长安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他抓住薛云深摸来摸去的手指,阴森森地问:“书呢?”

薛云深全装作没听见,他扭了扭身体,见没引起许长安的注意,便又是气鼓鼓又是急不可耐地堵住了许长安的嘴唇。

唇舌交换间,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许长安,听见薛云深喘着粗气道:“你先替我摸了,我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薛云深:“现在你也摸了我的小鸡鸡啦。”

第49章长安你愿意当我的皇后吗

人很容易被美丽的东西迷惑。

这句话用在此情此景之下,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许长安被刻意压低的嗓音蛊惑,又沉沦于上方传来若隐若现的幽香,结果迷迷瞪瞪地就遂了薛云深的愿。

等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许长安推开餍足后腻在身上不肯起来的薛云深,找来块洁净的手帕。拿水打湿了,边用力擦拭着手指,边恨恨地瞪了眼害他手腕酸痛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