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enter>AD4</center>-->言了一样……”
这不应当!
头抵着床头撞了撞,发出咚咚两声闷响。
才文西惊魂未定地坐在床边,仔细思量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大概就是……
大言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大言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
大言不在的半个月,还是很想他。
好不容易联系上,听见那熟悉低沉的嗓音,快乐未曾抵达,却已划上句号。
为什么会如此!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词:相思病。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所抱的大腿如此想念啊,这真的不应当!
陷入深深的魔障之中,为表自己不是只想念许拾言,才文西重新拿起手机,在微信里翻到祝茂然。
才文西:我想你了大猪!
祝茂然很快回复。
祝茂然:不管对面的人是谁,我只想说想撕票尽管撕票我没有钱。
才文西:……
对比之下,他思念哄着他、让着他、宠溺着他的许拾言,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
愚关市中心。
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动感的音乐与疯狂的尖叫融为一体,炫彩灯光照射在舞池的每一个人身上,男男女女有规律地扭动年轻的身体,他们沉浸在音乐中,仿佛世界都不复存在。
二楼一处僻静的卡座里,几个人随意懒散地坐在位置上,或是喝酒、或是打牌、或是看着下面的舞池,寻找今晚的猎物。
有一个人,是例外。
年轻的面孔在一众人精中尤显稚嫩,可是眉眼之间那抹凌厉感却叫人不得不防备。
“今天把局定在这儿,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一道满含嘲讽的声音自寂静中破空而出,众人循声望去,一个大胖子笑得憨厚,狭小的眼睛看向坐在角落的年轻男生,里面满是恶意。
“咱们小许还是未成年呢,真是一点都不注意。”
听似为少年抱不平,实则就是在嘲笑他年纪小。
这个胖子在合作商中向来不受喜欢,无奈是个暴发户,看在钱的份上,众人多次忍耐。像他这种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就针对别人的行为,很多人都是不愿意接话的。
不过也不能叫场子完全冷了下来,毕竟今天的合作还没有谈成。
“小许成年了吧。”一个老好人站了出来,“我记得是成年了的。”
“成年也是今年刚成年,谁敢想到这几年跟我们一直交涉的呈陵供货商就是他?”胖子说的更加过分了,丝毫不掩饰对男生的不耐烦。
众人纷纷别开头,也不去理会,只待这话题略过就好。
偏偏他不甘被忽视,直接找上了当事人。
“小许,你说呢?”
几乎半个身子都隐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动了动,睫毛轻颤,被灯光拉长暗影,拖了一抹痕迹在脸上,如同一道栩栩如生的黑羽刺丨青。
“蔡老板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男生的嗓音低沉,宛如红酒醇厚。
“就像我也想不到,当初急着找到我提供货源,否则就会破产的人是蔡老板。”
这番话巧妙地还给嚣张无比的胖子。
蔡老板猛地拍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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