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H)(1 / 2)

宋昱抱起泪人儿似的玉娘,汗巾刚触及那肿若熟桃的牝穴,便听她嘶地抽气。低头看,见那小小嫩蕊微微张着,还泛着点滴雨露。不由暗叹方才枪法太狠。

可遭遇方才完那场面,这屋里乱得跟遭了贼似的,地上狼藉不说,褥子还湿了大半,是没法躺下去了。

他轻叩牙板唤来绿屏,命其收拾残局。自己则扯过被毡,横抱着酥软的人儿往屏风后走去。

绿屏低着头收拾,忽从褥底摸出个湿透的流苏枕,暗道:我的天,这水漫金山的阵仗...

......

绿屏收拾停当,便掩门退去。宋昱见兰汤备妥,方将那被毡层层剥开,露出个汗津津的玉人儿来。接着又将玉人儿打横抱起,二人便入香汤。

玉娘只说累,瘫在他身上任其摆弄。为其拭到雪脯时,见那一身雪肤缀满红梅,他便将巾子一抛,改用手掌贴肉研磨,两团雪脯随着手掌波晃不停。

“嗯~”只听嘤咛又起,美人仰起头来,细细喘着。

热浪激得他水中竟又抬头,实在难忍,便去捉那水蛇腰,将人往桶沿一按,将那物复抵她腿心处磨蹭,口中哼哼道,“卿卿,歇好了没,爷这心头火可快压不住了。”

玉娘被伺候得好好的,正昏昏欲睡,忽觉热铁又抵牝口。那阳物在水中更显狰狞,她惊喘未定,欲躲闪却早被铁钳似的臂膀箍住纤腰。

“可不行!”她攥紧了桶沿,扑腾着溅了满地水,“这木桶哪经得住你...哎哟...轻点儿!”

宋昱咬她耳垂混账道,乖卿卿,这'水磨枪'可比'旱地拔葱'滋味不同...

话音未落,那怒龙借着水滑,“噗嗤”一声尽根没入,瞬间便激得春水四溅。

“啊...啊...啊...”还未来得及嗔骂,那水磨铁枪已连根捣进蕊宫,狠命抵在花蕊上狠碾,激得她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天杀的...顶...顶穿...啊...”

肩上刚负伤,背上又添数道抓痕,宋昱疼得倒抽冷气,听得他呼痛,玉娘反将指尖往渗血的抓痕一戳,身下再一夹,配合得天衣无缝。

宋昱吃痛,那怒龙反昂首振鳞,枪头往花心死命一凿,将夹紧的媚肉撑开,嘴里咬牙切齿道,“你这小娘子,好生厉害,专挑爷的痛处戳。”

玉栀指尖尚在血痕里,忽被顶得叁魂出窍,连声儿都颤了,啊...你...你...活该...啊...话未说完,自己先被顶得变了调。

宋昱听得这话,那紫玉茎在花径里一跳,竟又胀大叁分,“好个利嘴娘!看看到底是爷的鸡巴硬还是你的小嘴硬!”

抓在他后背的手更用力了些,可疼痛反而激起他的凶性。于是他枪法骤变,专挑那蕊宫嫩肉发力。

玉娘本还抓着他后背硬撑,不消叁十抽便丢盔弃甲。

“啊——啊——”原先利嘴变告饶,亲祖宗...饶...饶了奴...

浴桶里的水溅了大半,玉娘挣得香汗淋漓,可那孽根却似倒生根的肉楔子,越夹越紧,她觉牝内几近酸麻,便道,“够了,拔出来歇歇罢!”

宋昱见她柳腰乱扭,偏将铁掌箍住她雪股,笑着道,“好卿卿,这'水磨杵'已在你蕊宫里发了芽...怕是拔不出来了。”

玉娘喘吁吁推他胸膛,没脸皮的!说好让奴...喘口气...怎地...啊...话未说完,那孽根又在花房里跳了两跳,她气恼道,“有完没完!”

宋昱大笑,似乎不想同她计较,便也收兵不动,反将双臂搭在桶沿,悠哉道,“你就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