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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抖贱……女抖穷……别抖了……”我闻声抬起头,黄学平居然醒了,他疲惫地看着我,无力地说,“我还以为地震了……”

所有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边哭边骂:“王八蛋!还认得你爹我吗?!”

黄学平笑了:“智新……”

“还好,还好,没给你摔傻。”我忙凑过去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还痛不痛?”

他动了动身子,皱起眉:“浑身酸痛,头有点晕。”

我说:“那你别说话了,我去叫医生。”

“嗯……”他微微点点头,“你先把鼻涕擦了……”

“去死吧你!”

隔天一早我推黄学平去做了个全身检查,医生说他各项指标正常还剩点磕磕碰碰的皮外伤,要实在不放心就多留院观察几天,等后脑勺的伤口拆了线再出院也行。我当下拍板,再观察几天,接着我问,轻微脑震荡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医生说多休息别太劳累慢慢调理就好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期间俞小鱼来看过黄学平两回,都被我堵在门口赶走了。

第四天黄学平已经能坐起来和我们谈笑风生了,他跟庄予乐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两个人尽量避开了所有关于俞小鱼的话题,我坐在边上心不在焉地削苹果,陈唯璞依然渺无音讯,我整夜整夜的辗转难眠,盯着手机到天亮,几天下来我被自己摧残得心力交瘁精神恍惚,看起来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满脑子只剩下:陈唯璞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起我?不是说好了每天早中晚打一个电话给我,叫我起床,问我午饭吃了什么,对我说晚安的吗?

“嘶……”我一走神不小心切到了食指,赶紧用嘴把血嘬掉。

“喂,发什么呆呢?”黄学平问,“切到手了?去向护士姐姐要个创口贴。”

我说:“不用了,这么点小伤。”

庄予乐说:“你想什么呢?”

黄学平说:“你看他那张脸,跟个馊包子似的,十成十是跟姓陈的吵架了。”

“吃你的!烦死了……”我起身把削好的苹果塞进黄学平嘴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哪壶不开提哪壶。”

庄予乐弯下腰好奇地打量我的脸,问:“吵架了?”

“啧……是是是是,吵架了!也不算吵架,闹了点小分歧。”我摆摆手,一屁股坐回去,抱着胸生闷气。

黄学平说:“咋回事儿?说出来哥开导开导你。”

“真不好说。”我挠挠脖子,看看庄予乐,再看看黄学平,很是无奈,“他工作忙又辛苦,我不想让他再操心我这点小打小闹的破事,所以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除了和他有关的以外我都没告诉他,那天全被他听到了……他说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保护不了我,我想解释的,他又说他正在气头上需要冷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庄予乐点点头:“嗯,虽然咱俩比较熟,但这件事我站在他那边。”

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