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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月朗风清。”

我说:“……你去死吧!那是他妈为数不多男号穿着还能看的时装了。”

他说:“临死前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瞎逼咋这么犟呢,我叹了口气说:“解决了。”还被调戏了一通。

他说:“那就好,临开会前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说:“你他妈有完没完?爱过,不约,孩子打下来泡酒了,明天有事,没钱了,救我妈,蓝翔。”

他说:“天域针好看还是天音无相好看?”

“我天音无相你妈啊!”我一脚把瞎逼踢出了队伍,他发了个吐舌头的表情给我就下线了,没开红戳他两下真是难泄我被他骗军姿之仇夺针之恨。算了算了,天注定的,我还是继续每天烧香拜佛初一十五吃素扶帅哥过马路给美男让座行善积德吧。

我做完日常,下了两场天梯,出来后又和敌对打了一架,对喷的时候他们没有新花样编了,翻来覆去说来说去就是我和苦无那点破事,说得我快不认识“流产”这两个字了,我叹了口气,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索性一概没理,敌对觉得索然无趣也就作罢转移话题了。

十点半左右,我关电脑洗漱准备睡觉。一躺下来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我瞄了眼手机,意识到自己是在等陈唯璞的电话后狠狠地拍了两下额头,周智新啊,你清醒点!

我起身就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躺了一会儿却睡不踏实,又把飞行模式关了;躺下去又烦躁得很,起身又把飞行模式开了;躺回去觉得更烦躁了,起身又把飞行模式关了……来来回回被窝都掀凉了,我干脆捏着手机,心想老子就等十五分钟,今天十一点半以前他要是没打这个电话,以后他再打来我都不接。刚想完,手机就震了,看到是陈唯璞我连忙接了起来,把脑袋缩进被窝粗着嗓子假装睡意朦胧说:“喂?”

他说:“睡了?”

我说:“是啊。”

他说:“好,接着睡吧。”

真是有病!我问:“你下班了吗?”

他说:“今晚可能回不了家了。”

“那你睡哪?”

“在沙发上将就一宿。”

“哦,别感冒了。”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我突然很心疼他,可转念一想,心疼个屁!我要跟他一样赚那些钱,天天睡沙发都行!

“好,你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忙。”

“嗯。”

“周智新。”

“干嘛?”

“没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傻傻地笑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知道我终于还是跌进了他的深渊里,黑暗中我勾着的嘴愁着的眉扭曲的脸肯定很滑稽。

我还是那句话,不玩,怕死。再陪他演两天,等他新鲜劲儿过去了,阳关道独木桥。

可我的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我听你妈啊!”

☆、今日头条

我周智新,虽说纵横基场没几年,但是黄瓜架下来回过向来片叶不粘身……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即没有肌肉也没剃寸板更没有留小胡子还不会骚情自拍再加上我连声色场所都不爱去所以在这个攻少受多的圈子里我是真不怎么受欢迎。

我曾经以命相抵拿美工刀架在黄学平的小丁丁上媚眼如丝地问他:“平平,我长得帅吗?”黄学平不惧生死正义凛然地告诉我:“不帅,你就一小熊猫,挺能激发母爱的。”我曾经以死相挟拿圆规戳在庄予乐的菊花上娇嗔迷离地问他:“乐乐,我长得英俊吗?”庄予乐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你到马路边蹲着试试,不出半天就会有母爱泛滥的人直接把你捡回家,不过是当儿子养。”当时我就哭了,我他妈一同性恋,我他妈喜欢男的,指望男的有母爱,我还不如去接受电疗兹几顿把自己掰直算了。抛去早就被我遗忘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谈的前前任不说,一个打完boss劈腿出了副本反悔的前任、一个四肢发达没有头脑喜欢摸脸摸手的老曹,我觉得这俩的口味已经够奇葩了。那陈唯璞呢?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正太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