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出京的第二天,皇都典狱使岑安,作为他派系的人被抓了。
越王的幕僚们,很难不想像这是沈落在抄越王的后路,甚至有想得远的,认为这是乾元帝在后面。
主审岑安的是左相百里玉的公子,皇都府衙的二号人物百里松然,这样一来很巧妙的把百里家族在诸王之争的选边站里摘除了出去。
此刻的沈落在海上检阅皇都海防衙门和皇都水师的七十艘主力战舰,五层的五牙大舰如庞然大物一样,在海面扬帆而过。
火凤翱翔的旗帜在海面飘扬,一万五千名水师士兵接受了沈落的检阅。
陪同他的有御林军指挥使浅平和御林军四大统领。
“边陲不宁,要早做准备,虽然海上防守严密,但是皇都临海,随时都有被人渡海偷袭的危险,这一点,在海上的巡防。海岸线的驻军把守,皇都御林军的警惕都是关键。”沈落对浅平说到。
他现在是千岁的尊位,对浅平说这些丝毫没有什么不妥。
沈落看着海面上赶忙而来的商船队伍,今年的皇都海岸,繁忙程度超过了以往,主要是皇都加工业的兴起。
简从管这叫做‘资本主义萌芽’,大量的加工作坊所需要的原料,使得皇都成为了大凤皇朝的工业中心。
粮食加工,砖瓦加工,棉麻加工,以及巨大的对外贸易集散,这座大凤皇朝最负盛名的伟大都城,此刻正以当世无双的速度,快步前进,并成为之后六百年里的世界中心。
沈落的车驾在东码头返程,北码头是军事码头,他没有去哪里。
忙碌的车马穿梭之间,卫队的防御层层叠叠。
御林军的统领和指挥使除了国泰之外,全部去了北码头进行检阅,沈落坐在车驾上看着周围的百姓脚夫们忙碌的身影,觉得异常的欣慰。
当厮杀声传来时,车驾有那么一刻的颠簸,聂行风一手牵住双马的笼头,止住马的暴躁。
大批的黑衣人向车队杀来,弓箭划破长空,攻破第一防御的外围,上百名黑衣人冲向车队的中央。
“先下车。”聂行风担心马匹受惊,让沈落立即下来,就算有暗箭,有他在,他也能确保沈落的无恙。
沈落走下马车,看着已经和刺客厮杀起来的护卫、衙役还有御林军。
他身边全部的护卫不到一百人。
二十几个乾元帝配给他的暗卫死死的守在他身边,纹丝不动,因为聂行风身手了得,他在这件事情上还是疏忽了,按照他的身份,最少能有三、四十暗卫贴身,但是他削减了一些人,保护轻尘去了。
沈落走到马车后面,看着和黑夜刺客拼杀的衙役一个个倒下,前面的御林军要好一点,衙役身手没有那么好,哪里是刺客的对手,东南相和国越在后面死死的撑着。
“风哥,去后面帮他们。”沈落说到。
聂行风一看浴血厮杀的国越他们正被十几个黑衣人围攻,倒地的几个衙门被刀刺进身体,发出惊悚的摩擦声音。
“去吧,我身边有暗卫。”沈落喝到。
聂行风一拔剑,一跃反转数下,凌空而下,一剑割断一个黑衣人的喉咙。
侧面的防线被突破,暗卫全部过去抵挡,又一批黑衣人从人群里跳出来,朝着沈落不要命的冲杀过去。
他身边仅仅只有四个暗卫,沈落左手在前,右手负后,神态从容的在想是谁要杀自己。
其实答案已经无所谓,不管是谁,此刻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