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香听说他语气中的关心之意,一时觉得满意又暖心,便从善如流的重新卧于他怀中,停了下便开口探道:“宫中是否出了什么事?”否则近四日才回府,这在平时也是少有的。
“嗯……”男人犹豫了下挑着字眼道:“近来边关屡屡失利,征远将军因征战时受了重伤,暂时没有好的替代人选,圣上一时焦头烂额,为免触怒龙颜,宫中人最近出入都比往日谨慎些,我虽是立了功,但也未免招人眼妒,所以更要小心行事……”
沈荷香一怔,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借着点光线隐隐看到他隐在黑暗中的轮廓和有些发青的胡渣,一时间心中竟生出些许怜惜之情,以前觉得他混得挺不容易,如今听着话里间的意思,方知有多艰难,伴君如伴虎,除去在皇上身边做事的危险性,更不提那宫里各路复杂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远不是沈荷香可以想象的。
见了沈荷香略带关心和不安的眼神,那男人显然受用,抬手轻拍了拍她后背:“别担心,无事。”算是安慰,接大手便直接由女子背部慢慢滑入下面柔软的薄绸裤中,摸向那两瓣浑圆的缝隙,使得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立即轻吟了一声,软了腰肢,不多时红帐之中便再无话语声,只余女子忍不住的轻叫及声声娇,喘与呻,吟。
第二日一大早简舒玄屁股还没坐热便又进了宫,沈荷香直到日上三杆才起身,那男人天天操练,身体壮得像头牛,肌肉硬得跟青砖瓦似的,床上那事也是强得厉害,一夜虽不至于七次,却也能轻松的来个三四回,可苦得沈荷香被疼翻来覆去,女子身子哪如男子那般粗糙,一夜爽快,第二日却是要遭罪了,哪都酸疼。
按说本是可以再睡几个时辰,但是回府后事情一堆堆的,容不得她躺的舒服,醒来后便只得起身,梳洗一番后,还要查看这一个月来收的香料帐目,因着给的银钱合适又有马车拉送,手里的银钱虽是去了一半,但显然收的香料极为可观,一个院子都装不下了,沈荷香只得让人又选了一处存放。
并且挑了一年量的新鲜花束让人浸了水烘干后,拉了几车到沈家铺子后院备着,随即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糕点铺,看了帐目后沈荷香这才满意些许,虽然冰肌坊的生意大打折扣,但这糕点铺却是客源不断,短短几月已经是京城贵妇小姐口中盛传的名贵糕点了,原本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生意,没想到竟然赚了不小一笔钱,倒是出乎沈荷香的意料,本因大量收取香料手中银钱亏空,此时却是又进帐不少,有了缓和,心情也自然好了些。
除去这些生意外,府中还接到不少京城妇人的请贴,参加个什么赏花会赋诗会,之前因她出身商人之女,加上简舒玄只是个御前禁卫,倒不太扎眼,但随着夫君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立了大功官职升的快,一时间使不少人为之侧目,自然纷纷投出枝叶邀请,顺便也想看看这个出自商家的二品官家的嫡妻是个什么样子,其中不乏看笑话的。
如果沈荷香不是重活一世,只是商贩之女那在京城贵人圈那些个条条框框的礼节下,自然是要出丑一二,可惜她在候府得宠数年,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仅梳妆打扮一丝不苟,态度姿容落落大方,甚至还不忘了生意经,让四个丫鬟提着名贵的檀木匣子,里面装着都是冰肌坊的小五件,澡豆,头油,香露,胭脂,水粉,且专门让人特制的精小瓷瓶,外绘精美仕女梳妆图,量虽少,但却精巧,五件装在一起的盒子只有巴掌大。
贵妇小姐收到这种妆盒都感觉到惊奇,异常的爱不释手,就算不用拿着看也是赏心悦目的,碧烟对自家小姐出手如此大方实在是感觉肉痛,那一盒光本金便有二十多两银子了,卖最少也要五十两银,送出去十盒就是五百两没了,沈荷香却瞪了她一眼,好个目光短浅的丫头。
岂不知这些后院趾高气扬的贵妇小姐才是日后冰肌坊的大财主,要想财源广进靠得就是这些贵人钱,如今送出去五十两,将来收获的岂止是五百两,在沈荷香眼中,她们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