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从落马进尔原城便一直紧紧的握着那只白嫩的小手,一开始还嫌他握得紧,但后来进了陌生地,又有这么多人,便生怕会走散一般,竟是反而紧紧握着他的手,男子见状不由又牵得更是紧了些,口中却难得柔和了声音道:“这里尔原城,马百里最大的一处镇子,我先带你找间客栈收拾梳洗下,再喝碗马百里盛产的热马奶茶暖暖胃,吃点烤羊肉甜酱……”
沈荷香这两日赶路哪像在府中吃得那般精细,尽管简舒玄没让她吃糠咽菜,但难免前无村后无人时吃些凉菜冷食,她不喜欢便没有食欲,吃得也少,此时听着了两样吃食,心中知晓定是此地的特色,虽只闻着名,却也是口水泛滥肚子空空,再加上两日没洗浴,虽她一向出汗轻,且因香膏香体即使出汗始终也有淡淡的香味,但难免有些黏腻膈应,便立即迫不及待的点头。
此时正值盛夏入秋,正是边界两国一年一度交换物的盛市,人显得格外的多,于是客栈便有些挤了,问了几家才终于在一家小客栈问到有一间空房,并且客栈虽是普通民居后改的,却有个不小的后院,正好可以帮忙喂养马匹。
订了房间上楼时,沈荷香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因见了那客栈的老板娘便凝了些,不由偷偷瞥了眼那简舒玄,脸侧面那道疤虽已不明显,却也是除不掉的印迹,而且偏黑的肤色与京城那些翩翩公子的白面相去甚远,这也是沈荷香不喜的,而且他又经常沉着脸,虽不至于是莽汉,却也是个不折扣的武士,哪能算上她心目中的英俊郎儿呢。
却不知这般的样子竟也能让女子看直了眼,不由的微微的抿了抿嘴,一想到刚才那客栈的老板娘看着简舒玄时那眼前一亮,明显的勾搭媚眼儿,心中便觉得不舒服,只暗道那女人是什么眼光,八成是个寡妇,否则也不会看到个男人便不知廉耻当着人夫人便这般作态,如果不是附近几家客栈都已人满,她还不愿在这小门户的客店住着。
不过在泡过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衫,如出水芙蓉般坐在镜前轻轻往脸上涂着香喷喷的膏脂,细经的看着镜中的娇嫩小脸,再见自己的一头青丝更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细细的擦着,心中这才好受了些,一路上虽苦,但好在这男人待她不错,想到那日他给自己洗脚,心头只觉涌过一股暖流,不过她早已习惯被人伺候,此时有人帮忙擦一头难以打理的湿发,自然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擦着手。
直待到湿发干得差不多,这烤回身揽着那人的颈子,娇娇的送上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算做是他做事的报酬,惹得那男人眸子暗了暗,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又得逞的拉开她宽松的衣襟,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唇舌吸咋,直到听到她腹中饥饿的叫,这才做罢。
然后用手臂一拍怀中女子的翘臀,口中却是意由未尽的盯着他领口的白皙,口不择言道:“牛乳虽白怎及你这一对香滑软玉的口感,暂且先喂饱了你,待晚上我再好好吸一吸……”沈荷香听罢不由脸红的扯紧衣襟,然后伸手去扭他耳朵,这段时间两人早晚马背床头相拥,沈荷香早便消了对他的惧意,多了几分任性,那男人之前就对自己放肆,如今口头也时时要占便宜,身上的肉又硬得很,她掐不动,便不由的掂起腿就像对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去扭他耳朵教训一番。
简舒玄当真是宠溺,竟是也任着让她拧,但实际她能用多大力呢,不过是恼羞成怒时做做样子,断不能真将他耳朵扭掉了,如此一来这举动反而熟练了起来,他再做些浑事说些浑话,她便这般揪着他耳朵,不知是远离了京城,又或者来到了民风开放的地域,连带她也松了束缚,掐腰拧他耳朵时虽是娇娇的姿态,也不免有点悍妇的味道,结果那禽兽顺着她的力道揽着她细腰又低头将她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