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人儿,虽不说得偿所愿,却也算是心满意足了,随即便抱了她到了净室。
原本以为不一会儿便好,结果却耽搁一个时辰之久,只因洗得满手香滑软嫩,一时兴起之下,便压着那嫩处又做了两回,沈荷香两条细腿就被挂在了浴桶上之上,腰臀被那坚硬的手臂扶着好一顿的上下戳,弄,最后到了那顶点女子的哭叫声在净房里此起彼伏,只觉得那里要被捣坏了,捣碎了一般,最后是被身后的男人像把着婴儿一样抱了出来。
此时天色已是微微发亮,从净室出来,换了新床单后便被男子抱到了床上,沈荷香已是困累的半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睛也睁不开的眯眯着,感觉那禽兽像抱着孩子一样贴近了要吻她,不由一时气从中来,眼角流下两滴泪,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虽迷糊着,但在伺候男人的事上却敏,感的多,否则前世也不会讨着侯爷五年而不失宠,虽不想承认,却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越是与他对着干,他便越不好说服,你叫得再疼他也不会理会的,但若是软了说点好话,他才会依着你的意,虽然仍是疼,却也知道疼惜着弄。
若是自己再骂他禽兽,指不定还要又弄上两回,一想来便觉得臀,股轻轻打着颤,只得用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含着两泡泪道:“女儿家身子最是娇贵,弄坏了寿命都短一半,你定是恨我,所以才刚娶我过门就这样欺负我,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这一抱一哭,果然便见身上这五大三粗动作一停,竟像真怕弄坏了般力道松了松,沈荷香见状再接再厉的揽着他的脖子,用润满泪的小脸贴着他的脸颊像小猫似的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三分娇憨与两分撒娇埋怨的意味道:“今晚都弄几次了,我这都疼了呢。”说完便拉着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腹部。
那腹部入手又嫩又软,那大掌竟是连摸了几下,不由的揽了她酸涨的细腰,开始替她揉了起来,虽然那手掌粗的很,磨着皮肤疼,但好在掌心温暖,力道也适中,倒也舒服的很,享受惯了的沈荷香不由懵懂的伸直着身子任他揉着,尽管那男子的嘴唇一直在她白嫩鲜红的尖尖上不撒口,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累极的沈荷香终于放心下来,手臂轻搭在男子的肩膀上,在其温热的口中及那宽阔有力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睡便直睡了一天两夜,待到腹中空空饿到不行才起了床,阿春已经回冰肌坊打理着,碧烟与喜颜伺候她洗漱,见着随沈家过来的几个丫鬟不时背着她偷偷的笑,不由的脸色一红,那一夜她的哭叫声想必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了,但那又如何,沈荷香的脸皮还不至于那般轻薄。
不由装若无其事的道:“明日的回门的礼品都备齐了没?”
碧烟听罢不由笑着道:“都备齐了,小姐,简公子早都吩咐好了,而且还给小姐留了库房钥匙呢,要我等小姐醒了就交给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到库里拿……”说完几个丫鬟面面相视都笑了起来,谁不知新婚第二日早上,几人本想进来伺候,结果看到什么?简公子叫小姐起床,结果小姐撒娇着挂在简公子身上不起来,简公子也是宠着小姐的,不仅拦腰抱了好久不撒手,还直吻着小姐的脸蛋,显然是疼爱万分的,离开时还吩咐任何人不得吵醒夫人呢,也早早让人备下了回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