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延将匕首从桌面利落拔出
', '')('<!--<center>AD4</center>-->,走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父母,在会议室门即将被撬开的瞬间,又问了一遍:“你们参与了多少?”
“他爸妈不是我们杀的!小铠闯了祸我们才知道!”宿戎脸色煞白,磕磕绊绊地解释。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宿延望着父母,平静得不正常:“也知道我和祖姑母在查这件事。”
“我们、小铠告诉我们的时候。”林漫歌颤声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这就是承认了。
宿延沉默而长久地望着父母,像是重新又认识了他们一遍,陌生、遥远、成因难测。
直到门锁被撬开,两个保镖率先冲进来,原本站着没动的宿延反应迅速地抬手,将匕首抵住其中一名保镖的脖颈。
另一名保镖没有收到指令,不知该不该动,而其余众人则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绑架沈掠星之后带走的东西呢?”宿延冷声问,几乎下一秒就要把匕首刺进去。
“什么东西?”林漫歌面色惨白地摇头,她瞪向另一名保镖:“你们还拿了什么东西!!!”
那保镖警觉地盯着宿延,摇头:“没有,我们没拿东西。”
“唔…”被宿延扣住脖子的保镖颈间流血,发出求救的挣扎声。
“如果有东西,只会在车里或者酒店房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拿。”
那保镖见状立马连声补充。
“把车找回来,现在带我去酒店,参与绑架的人全都叫过去。”
宿延收了刀,他将门敞开,门口一群人见他出来了,纷纷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一声不敢吭。
宿延出了门见里面的人没动静,又逼仄地朝父母看了眼。
宿戎立马上前踹了其中的保镖一脚:“还不快去!”
两个保镖应声跟上,和宿延保持着距离,跟着他下楼。
同一时间,宿戎对全集团下令,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小时内不准在集团内部走动。
他和林漫歌现在状态极差,已经无法冷静地待在公司,需要回到宿家休整好后从长计议。
确认宿延离开后,两人才在秘书和助理的陪同下下楼,驱车回宿家宅子。
另一边,那两个保镖很快带着宿延到了当时关沈掠星的酒店,那天参与绑架的手下也都被调了过来。
总经理毕恭毕敬领着宿延前往房间,那套房早已打扫干净,没有一点曾经关押虐待过人的痕迹。
总经理知道宿延是来找东西的,已经让客房经理把房间里所有收拾到的东西拿过来。
客房经理提着一个篮子,房间里收拾出来的东西都在里面。
和焕然一新的房间相比,那些留下的东西没有人动过,深色的血迹已经干涸,仿佛天生就长在那些肮脏破烂的东西上。
透过它们,可以看到当时现场有多惨烈不堪。
一把老式钥匙,用南墨校卡的挂脖绳扣住,扣子上还挂着一个很小的橄榄球宝宝。
沈掠星定制的那个明明被宿延带走了,这只一模一样的大约是他后来又重新买的。
橄榄球宝宝身上很脏,已经看不出原本红白的配色,而南墨原本深蓝色的挂脖绳被血液洇成了黑色。
宿延眼睫颤了下,他咬着牙拨开橄榄球宝宝,拿出那块被压在最下面已经碎得四分五裂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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