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李绝对不会非议和怀疑老大的决策和社交网络,并且总能美化陈仅的动机。
而在室内因为做得太high而没办法动弹的人,却也没有完全忘了外头那帮苦命兄弟。他仰躺着,难得双目无神几近脱力,但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怎么把床上那个庞然大物弄走,毕竟今晚门口不但聚集了赤部的若干人马还应该包括了费因斯的眼线,要是他们真在一起过了夜,明早开了门,众目睽睽之下,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费因斯关注的焦点显然跟陈仅不在一条线上,他侧躺着,一脸的意犹未尽,看陈仅的刘海因做爱过激而汗湿凌乱地贴在额头,居然有几分平日不常见的天真魅惑,而他笔直的鼻梁和看似坚毅薄情的唇,都向外散布着情欲未消的迷人气息,费因斯的心脏因此漏跳了一拍。
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指沿着陈仅上身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漫无目的地游走,眼中流转着一丝浓郁的宠溺。
陈仅觉得自己被费因斯撩拨的地方浮起层层难言的瘙痒,于是有些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你的猫猫狗狗,你想到就来摸几把,不想到就随便放养。」
「三个月没来见你,你以为我想吗?」其实他没办法告诉他自己也实在是想疯了他才会不顾一切地搭专机过来。
要见也见不着啊,我可舍不得让堂堂的豪门「焰」来苦寒边境陪我吃沙子。
心里这样想着,但真正出口时,却成了酸溜溜地讥诮:「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有资格计较么?」
「如果今晚我没来,你是不是打算跟那个舞娘玩性虐游戏?还不知道你口味这么重,想玩这个,跟我说就好了,我奉陪到底。」
陈仅气得笑出来:「你说什么鬼话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变态啊。那可是这里最好的按摩师,我花了三千美金请的!被你随随便便就打发了。」
「只是做指压么?我怎么觉得她根本是在挑逗你呢。」
「自己心眼小就不要怪人家太敬业好不好。」
「你脱光了花钱让人来摸,是有多欲求不满?」费因斯抬起膝盖将大腿轻压到陈仅的下体磨蹭,然后手口并用地重新在他胸口攻城掠地,「如果我刚才晚到一步,你是不是就对她有反应了?」
「擦,你还没玩够啊?你今天是不想让老子睡了是吧?」面对此类深度且狡黠的进犯,却无法压抑欲望的抬头,陈仅也有些抓狂,「我这人本来就很低俗的,你看不惯可以不要来搅混水啊!难道就一定要看到我出糗才高兴?」
「陈仅,我们之间才刚开始呢。」说着就重重吻住了他的喉结,然后在他耳旁低语,「我要你,只属于我。」
陈仅一边不安地推拒,一边又扣住了费因斯肩膀,口中却不断曝出刺激对手的狠话:「你不会觉得我这么有魅力又精壮的猛男会专门为某个家伙守身如玉吧?再说,为一裸树放弃整片嫩草地,你不觉得很不划算吗?」
费因斯猛地抬头,双眸蒙上一层当野兽进攻猎物时才会闪现的贪婪炽烈,此刻还有几分灼人的困顿:「看来今天是要在砍树还是除草之间做决断了。」
「喂喂——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喂,喂!!!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