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知道魏严私自接下了贩毒那活儿后,魏子骞和自己的叔叔的关系就已经恶化了到不能更糟糕了,如今也只是保持着明面上的亲近,所以魏子骞下起手来毫不犹豫。
而魏严也不傻,估计是知道自己那个人面兽心(?)的侄子绝对会对自己下手,于是暗自警戒,明面上和魏子骞其乐融融,暗地里筹集人马军械和资金,默默等待着互相撕破脸的那一天。
而正是看中了对方这点,魏子骞便悄悄地把魏家旗下几个有问题的产业移交给魏严,而这移交也不能干的太明显,总不能白送给他那疑心重的叔叔,这送,也得送得有技巧。得让魏严觉得是自己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弄到手,而不是轻而易举地成功,于是魏子骞除了要绞尽脑汁地去筛选水洗自己旗下的产业和生意以外,还得呕心沥血地设计一个充满坎坷崎岖大起大落,完美诠释失败乃成功之母的剧本来给魏严下套。
妈蛋要是老子破产了还能去当个作家专写宫斗什么的!
魏子骞这段日子被摧残得人都瘦了,撸都撸不起来,每日兢兢战战地和他那心思不知道转了几个弯的叔叔周旋,所幸还有简钰那个妖孽天天打了鸡血一样地对魏严进行性骚扰,让魏严烦不胜烦,也就没发现魏子骞的企图。
赵晏看着毫无形象趴在办公桌上无精打采,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的魏子骞,叹了口气,暗骂自己中国好炮灰的命,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老板。”
“恩?”魏子骞懒洋洋地应着。
“您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沈先生真的好吗?”
“……”魏子骞浑身一僵,心中地思念几乎要满溢而出,即使他表现得多么无所谓,魏子骞也不得不承认沈书杳早已在他的灵魂上刻下了沉重的一笔。每晚的想,每天的念,只恨不得马上抛下一切跑到他家小亲亲身边,冯管对方怎么说怎么想,都要发挥牛皮糖精神死缠烂打。
只是他做不到,理智生生地压抑下这股子冲动,早在他回来前就已经调查过沈书杳这一世的背景,发现沈家竟然堪比当年全盛时期魏家,只不过主家在国外。而沈书杳也是打着洗白的目的回国内发展,并且正发展到关键之处,宛如那崴嵬处的钢丝,一步之差都有可能导致万劫不复。
所以他不敢把沈书杳牵扯进来,他也知道相爱的两人之间需要互相扶持,也知道沈书杳绝对是愿意于自己同甘共苦,但是魏子骞还是做不到。他只想再快些把这槽心事儿给解决了,再去找他家杳杳,之后就是被如何惩罚如何虐身虐心都无所谓。
赵晏见他这样,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于是道:“沈先生他……一直在找您,想把一句话带给您。”
魏子骞一愣:“什么话?”
“沈先生说:‘子骞,无论如何,我这辈子也只要你一个人,但是如果你不在我身边,那我如何想得通?’。”
魏子骞忽然鼻头一酸,有种甜蜜而激昂地情绪在心脏中鼓噪着,让他恨不得马上那个人的身边。妈蛋他真的好想杳杳啊,想他的漂亮脸蛋,想他别扭傲娇的小模样,想他温柔宠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