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三碗烧锅子,他脑袋有些发懵,幸好还没糊涂,要是真做下错事,该怎么面对他的蛋蛋儿?想想都后怕。
打了盆水,又是从头浇下,还是不能让他清醒,接着又浇了一盆,一连浇了三盆水,这才稍稍的清醒了。看着幽幽黑山,使劲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想要把酒后的浊气都吐出来。今儿晚上的事,实在是太过惊险了。
想起刚才被背走的小云,他浑身都抑郁了。浑身湿哒哒的坐在马扎上发呆。
可是想起云舟,他浑身又都是热的,浇下去的几盆水很快就被滚烫的身体烧干,房震觉得,云舟要是再不来,他就要被烧干了。
烧锅子的后劲大,房震在见到小云的震惊过后又开始晕晕的。
房震此时看什么都是重影,他使劲摇摇头,看见云舟就站在了面前,伸手一抱,却没抱住。
房震嘻嘻笑了起来,“……蛋蛋儿,别……走!”
抱住的人没有吭声,房震就抱着啃了起来,这个蛋蛋,几天没抱,身体就变的跟木头一样。
“臭……蛋蛋儿,这几天我……可想你了,让我好……好香香。”房震抱着云舟好一顿揉搓,最后把自己的儿子们都给了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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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房震被小云的大哥喊醒了:“……老五,老五,你还出车吧,这都快七点了,咋还不起来?”
房震猛的坐了起来,揉着脸看太阳已经到了院子里。低着头想起酒后都做了啥,好像半夜的时候蛋蛋儿在来着,他好像还跟他那啥了,可是人哪去啦?
“老四哪去了?”房震问小云大哥
“他也没来呀,不就是你一个人在?”小云大哥很奇怪,看着房震的眼神有些怪异。
这大山里,什么山精野怪的以前可是有过,别房震喝多了,来了个精怪什么的吧!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愈发古怪起来,上上下下的看了房震一回,发现他胸口上有磨破的痕迹,很大一片,就问他:“老五,你那胸脯子是咋回事?”
房震觉得有些疼,低头一看,一大片都是红的,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昨晚上喝多了,你走以后我就懵了,还记着老四来过,怎么就没有了呢?”
小云大哥的眼神更怪了,昨晚上的事,也不知道他记住了没有。赶紧说:“你快起来吧,看看身上有啥不合适的。”
房震站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连内裤也没穿,大腿根还有破皮的地方,而且他的老二也隐隐作痛。他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云大哥的脸色就变了,变的及其古怪,他神秘地说:“这山里,有成了气候的兔子呀蛇呀啥的,你别是昨晚上遇上了吧,你那玩意有事不?”
房震拨了两下说:“有点疼,好像破皮了。”
小云大哥一直扒着窗户,他一拍窗户框说:“没错,就是昨晚上你遇上哪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往后可不敢让你喝那多酒了。还有,你还是把老四叫来吧,你一个人住不行,俩人有伴,火力旺,没啥敢动你们。”
房震觉得不对劲,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找衣裳穿,发现衣裳也没有了。
小云大哥在院子里找到了他的衣裳,在窗户递给他说:“看看,看看,衣裳在院里就给你扒了,真是了不得了。”
房震疑惑的接过衣裳,闻了闻,满是酒味,就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