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妈知道花子亦指的是谁,但刚才她已找过周薄言,可周薄言的一句话就让她放弃了念头。
“鸨妈,奉劝您一句,若能说动那位公子,兴许你这勾月楼还有救。”花子亦玩味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武林盟主的爱徒与隽雅山庄的大少爷在此,今天倒真是见了一出好戏。
第7章第六章
鸨妈早前见越池墨一直在询问周薄言的意思,她再没眼力劲也看出来能让越池墨停手的人只有周薄言。鸨妈转向了周薄言,刚准备求周薄言出言相劝,谁知那边徐麟一掌劈山拳拍向越池墨。
战局再起,鸨妈心中直叹倒霉,捂着脑袋躲在了花子亦身后。花子亦倒是不在乎被鸨妈当做挡箭牌,不过在波澜之中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花子亦瞬间移动脚步转向周薄言身边,将人拉在了怀中。
“先生不会武功,还是与我一齐去二楼躲一躲如何?”花子亦俯在周薄言耳边轻声道,揽在周薄言腰上的手收了收劲。
周薄言皱眉,花子亦故意贴得如此之近令他不适,他与花子亦离开些距离,花子亦竟然用了内力,周薄言内力全无,仅靠蛮力无法挣开花子亦。
“奉劝先生莫要挣扎,我若一时不察带先生误入战局之中,先生的性命我可保不了。”花子亦温热的鼻息扑在周薄言颈边,手腕再次用力,将周薄言往怀里又带了一些。
周薄言这次连挣扎的缝隙也没有,再看花子亦那抹戏谑笑容,周薄言心道只有比花子亦更无赖,才能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周薄言不再挣扎,花子亦好整以暇地将人揽在怀里,时而对周薄言说道:“还以为越道长修道多年,原来道心也不镇定。”
周薄言无奈苦笑:“你被人砸一拳也会怒的。”
花子亦不尽然地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说道:“我都被他砸了十多拳了不也不追究了么?”说完他又瞥了眼怀里的人,忽然伸手撩起了周薄言额前挡住眉眼的刘海,“啧,难怪越道长的道心定不下来。”
周薄言将脑袋从花子亦手掌下挪开,刘海重新将他那双桃花眼遮挡住,周薄言不再与花子亦言语,将视线转向了越池墨那番。
白衣身影来回飘飞,徐麟的劈山拳早已被花子亦化解,越池墨依样与徐麟周旋,不过他不像花子亦那般只躲不回击,劈山拳每落一拳,越池墨手中长剑横削而过,将劈山拳的气劲全部打散。
徐麟之前与花子亦周旋已耗去一半气力,此时又与越池墨再战,已力不从心。徐麟再出一拳,拳风还未至越池墨身前,越池墨长剑未出,只以一掌相迎,将那一拳化解于无形。
徐麟收掌欲要再出一拳,拳风刚起,越池墨长剑已点至徐麟眉心。“还要再战下去?”越池墨声音清冷,犹如他手中的那柄长剑,寒冷慑人。
“你到底是谁?”徐麟喘着粗气,他之前刚与花子亦交过手,而越池墨的身手更甚于花子亦。江湖之上能甚过花剑山庄少庄主花子亦的年轻一辈,除了盟主白玄道长的爱徒越池墨就再无他人。一念及此,徐麟心中一颤,再见面前人清俊无双,对招之时长剑宛若游龙,难不成这人会是越池墨?徐麟再次转念,他心中还有些疑问,为何一心向道的人会出现在烟花之地?
就在徐麟思索之时,自二楼传来一阵推门声,一位容颜清丽的女子漫步走出屋内,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还在啜泣的少女,那少女显然就是刚才被徐麟讨要的云殊儿。
“逊雪?”躲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