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席城对他的“执迷不悟”完全没有多余的反应，亦或者是对他的“表演”没有反应。

顾清扬说了几句之后，便沉默了下去。

项宁虽然早知道，江静萱不是那么容易变好的，但是对于她这样极端的做法也有些难以接受。

怔愣间，秦如轼已经回来了。

他很挫败，“没有抓到，让她跑了。不过，她翻出去的时候，伤了腿，应该也跑不远。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也在四处抓她。”

说完，秦如轼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这才看见顾清扬也在。

想必，他之前也一直都以为凶手是顾清扬，所以这会儿看见他有些意外。“你……”

“他来看奶奶。”项宁怕他说错话，提醒了一句。

秦如轼点了点头，又狐疑的看向监控。“凶手是谁？”

没人理他，秦如轼讨了个没趣，自己去翻了监控。看完之后，他忍不住咒了一句，“**！竟然是她？”

骂完之后，想起顾清扬在，他又忍不住说道。

“扬少，你怎么看？”

顾清扬这会儿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他和顾席城是一伙的，也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但是这会儿，他却什么也不能说。

低低的说了句，“是我连累了奶奶，对不起，哥。”

顾席城没有回应，说来说去，江静萱这个麻烦也不知道该怪谁。这个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独善其身了。

“我先回去了。”顾清扬没有得到回应，便出去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隔壁的病房。刚才的事情太过于突然，老夫人也已经被临时换了一间病房，这会儿老夫人被诊治后，大家都走了。

顾清扬径直走到病床前，看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