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可以这样。

可是现在两人再一次说起这个话题，项宁胸口的憋屈，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再也抵挡不住的侵泄而出。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谁的替代品，这些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开始，我是真的以为你是阿城。我和你说过好多次的，是你自己不肯相信！”

项宁越说越觉得委屈，“即便是后来，我知道你不是阿城了，我也马上跟你提出可以离婚，你现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控诉，顾席城联想起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两人相识，到后来她第一次提出离婚……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

可是……顾席城却完全都感觉不到开心，他苦笑一声。“所以，一开始你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你以为我是那个阿城？”

项宁不语，但是她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后来突然变得冷淡，也是因为你知道我不是……那你当我是什么？我对你的那一切，都比不上他是吗？”顾席城声音沙哑的吼道。

他极少这样表达内心，让项宁本来就凌乱的心情，突然乱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阿城从小一起长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

话音未落，顾席城突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那些胡乱的句子，堵在了喉间。

“唔……”项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双目赤红的男人。心底渐渐涌起了一抹恐惧的情绪。

她用力的挣扎着，男人却转身将桌上的文件挥下，将她双手扣住压在了桌面上。

哗啦一声巨响，将项宁心底的恐惧增大。

“顾席城，你想做什么？”

此刻的顾席城整个人已经有些魔怔，完全听不见项宁的惊惧。

“我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该知道，我才是你的丈夫。而不是那个已经死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