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很大可能会成功。
庄越又说沈倾没办法理解的话,在他听来,骚什么的,并不像是夸奖人的意思。
他皱了皱眉,眼中闪动着的光亮都小了几分,更加忐忑了。
“你不愿吗?”
庄越回过神来,才看到他脸上的不安,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虽然说法被包装的义正言辞,好像一心为庄越着想一样,内里却潜藏着沈倾的私心。他虽一直抱着结成道侣的心思,却也觉得刚表白心迹没多久就求亲,太快了。
只是,庄越的脾气有多么倔强,他再清楚不过。沈倾最怕的,就是庄越不想拖累自己,到时候做出什么决绝的举动。未知的将来,猜不到的反应,都让沈倾有一种抓不住庄越的心惊。
所以,不如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个人拴在一起,变成牢不可分的一体,直接阻断退路。
被看穿了,沈倾大窘,不仅耳朵脖子红了,还脸上发烧,更是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却不肯退却,极力表现镇定的点头,“你愿吗?与我结为道侣,终生相守。”
“我愿意,我怎么能不愿意呢?”庄越呢喃着,侧过头去吻住沈倾的嘴唇。
沈倾赌上自己的前程和他师门的名誉为聘礼,这份深情厚爱,他怎么能拒绝的了。
这是他们之间第二次的亲吻。
比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的上一次,沈倾自觉长进了很多。轻轻的吮着庄越的唇,回应着,却没料到庄越这会儿心情正激动,嘬住他就狠狠的吸。
呼吸一下乱了,起初沈倾还试图夺回主动权,庄越小兽一样疯狂,让他招架不住,不知不觉整个人的意识都迷蒙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起了一阵夜风,簌簌的吹着树梢,发出哗啦啦的响。
沈倾才挣扎着找回了理智,庄越还缠人的要命,扒着他的肩,叼着他的唇不肯放。
拿他没办法的沈倾干脆紧箍着他,一个凌空术拔地起身,庄越被吓的惊呼一声,这才老实了下来。
回到棠园里,秦岭备好了饭菜,用过晚餐,庄越还想继续黏糊,被沈倾以绝大的意志力送回了客房。
满腔怨念的看着沈倾回了自己的房间,庄越才关上房门,仰躺在打坐的榻子上,回味了一会儿,他表情荡漾打了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