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非要和对方比出一个高低才行。
“都不怎么地,我不喜欢被你们亲来亲去的,老子喜欢亲女人。”白千城不满地嘟囔道,有些懊恼地说着:“可是为什么没有女人愿意给我亲呢?怎么说我也算是多金又俊帅吧......”
打赌,若是第二天早上白千城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第一个举动就是从楼上跳下去。
墨尧有些无奈地看着白千城,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驱车将对方送回了小区。
男人本来想将白千城送到家里的,可是一到小区对方就清醒了几分,连连摆手拒绝,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能够回去。
墨尧虽然觉得古怪,却并没有怀疑便离开了,之前还嘱咐白千城多加不心,不要死在半路上。
......这根本不是嘱咐,看上去更像是诅咒。
白千城在裤袋中胡乱掏了半天的钥匙也没有找到,只好硬着头皮敲起了门。
“......我是白千城。”
脚步声在白千城的手都被敲红后缓慢带着些慵懒的响起,随后缓缓开门的声音不急不躁地传来。
闻俞看着站在暗处的白千城,略微挑了一下眉。
那张嘴唇到现在还是有些湿润的,甚至没有消除红肿。
白千城费劲地道了句谢,随后就径直地越过了闻俞坐在了沙发上。
闻俞随即也坐回沙发,两人静静地盯着荧幕发光的电视,男人的目光突然间落到了白千城红肿的嘴唇上。
“喝酒了?”
男人明知故问。
得到的是对方不易察觉的轻微点头。
闻俞轻嗤了一声。
这个白千城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连喝醉酒后被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只见白千城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盒,随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抽出一根烟想将其点上。
然而总觉得眼前的画面在不断变换着,白千城不耐地皱着眉头,却觉得拇指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白千城被烫地咒骂了一声,闻俞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撇了撇嘴。
“你到底是想点烟,还是想点自己的手?”
不要你管。
白千城张了张口,却发现嗓子哑得根本就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鄙视对方。
谁知闻俞不仅没有作罢,竟还得寸进尺起来,一把将白千城指间夹着的烟抽了过去。
“烟和酒都不是好东西,不要老是去碰。”
顺便教训了对方两句。
“想不到你也会有关心别人的一天。”
白千城吃劲地冷嘲热讽了一句,直接便被闻俞给忽略掉了。
这个男人醉酒过后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话,跟他计较只会伤神。
这是闻俞通过几个星期的相处得出来的结论。
白千城自觉理亏,也没有力气去跟闻俞争论,干脆地站了起来走向浴室。
刚喝过酒的男人总是力不从心的,白千城自然不会例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浴室的门口似乎已经是他的极限,蓦然间觉得呼吸有些吃力,他便倚在门边捂着胸口做了几次深呼吸。
也不知闻俞是不是真的大发善心了,竟然凑上来扶着白千城改一路走到了卧室。
“喝完酒后不能洗澡。”
淡淡地陈述道后,闻俞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