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妖的名号,不然今天你的烂事就该传遍伊斯坦布尔的大街小巷了。”
海霄丁把这浑蛋翻了个身,手起掌落狠狠地揍她屁股。
“对不起,对不起船长!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一如往常,尼克撅着屁股鬼哭狼嚎的求饶,引得女仆们不停地探头观望。主人们的游戏总是重口味的,只看了一眼,她们就捂着嘴悄悄地退了下去。
打了一顿,海雷丁松手把小浑蛋扔了出去,沉沉的坐回宽椅。
“我觉得你关在屋子里太久,应该出去跟兄弟们轻松一下,庆功宴有政治目的,晚一会儿回来也一样。但我真的没想到,你能玩儿到这种地步。”他扶着额头,好像在说:“孩子大了,不好带了。”
“我不晓得喝一点酒会醉的那么厉害嘛……”尼克屁股肿痛,坐都不敢坐。半跪着抱着船长的大腿不放手。
“你不晓得的事太多了……”海雷丁没办法将利害一次摆出来。来自欧洲的刺客可能在海妖酒后一刀了结了她,又或者她喝太多胡言乱语,说出自己的西班牙王室血统,被有心人听到……比起这些,昨晚那场为了弥补和军派嫌隙的庆功宴、被放鸽子的众多客人,都没那么重要了。
“第一,以后不许酗酒和夜不归宿,除非你还想尝尝鞭子的滋味。”饲主开始颁布新的管制条例,尼克点头如捣蒜。
“第二,虽然你打赢了阿尔玛昂,但在街上碰到禁卫军,不许再和他们起任何冲突。”
“那要是他们找我的麻烦呢?”
“禁卫军不会惹是生非的,昨天宰相易扑拉欣已经派人来参加宴会示好,宰相和军队支持穆斯塔法大王子即位,两派现在都想拉我入伙,谁也不会希望和咱们交恶,禁卫军如果得罪你,就等于把我往洛克塞拉娜的三个儿子那里推。”
尼克小声抱怨:“真复杂,一会儿旧贵族,一会儿军派,四个王子不都是一个爹生的。”
海雷丁摸了摸她的头:“你和查理还是同一个妈生的呢,血缘一旦牵扯到政治利益,亲人比仇人下手更狠。”
“那船长你到底想支持谁?”
“我谁都不……”海雷丁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杰拉尔德?把杨捧着一个小信匣走了进来,脸色特别难看。
那匣子做得异常精致,黑漆檀木镶嵌螺钿,搭扣是纯金的。海雷丁接过来打开,尼克好奇地凑过去看,只见天鹅绒的衬里上放着一卷淡粉色的丝绸信件,四周洒满玫瑰花瓣,一看就是女性手笔。
海雷丁皱眉:“谁送来的?”
“米丽玛公主,洛克塞拉娜皇妃唯一的女儿。”杰拉尔德声音沉重,好像这封来信是一颗点燃了引信的炸弹。
“她今年16岁,尚未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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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vs公主维克多走进庭院的时候,尼克正在徒手击打一个人形靶子,近来天气开始升温,她衣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