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他恶狠狠地堵住了苏瑾的嘴巴,过了一会儿才看着在喘息的苏瑾轻声道:“别胡思乱想,我是怕你身体不好。”
苏瑾笑着道:“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我感觉气血比从前足很多,手脚也很温暖,我觉得已经恢复了,明天还是该去晨练一下活动开手脚了。”
刘寻头疼得很,按住她的嘴巴,看着她因为肌肤微丰而显得分外妩媚的脸,恨不得将她做得第二天起不来身,让她天天不安分!
第二天苏瑾起床,就看到刘寻换了身骑马装道:“来,朕带你去骑马。”
苏瑾十分意外,但依然很高兴,结果到了猎场才发现,刘寻只备了一匹马,他抱着苏瑾侧坐在马上,自己翻身坐上去让苏瑾坐在他的怀里,环绕着她,然后驭马而行,马缓缓的走得极是平稳沿着大路而行,风带着秋天附近稻田的稻香吹了过来,苏瑾十分意外,却也感觉到了刘寻抱着她的温柔,这还是第一次,她便轻轻靠在刘寻的胸膛里,放心地让他带着她走马。
过了一会她笑了笑,刘寻问她:“笑什么?”
苏瑾说:“我想起一句诗:愿为武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我觉得我们俩这样真算得上是醉生梦死了,还真是天地安危国家社稷苍生都和我们无关的感觉。”
刘寻也笑起来:“那这轻薄儿还不够幸福,他还得再有个美娇娘做妻子,才算得完满无缺的一生。”
苏瑾轻轻笑了下,忽然又不说话了,刘寻怕她睡着,逗她:“怎么又不说话了?”
苏瑾轻轻叹了声:“有个美娇娘可还不算完满的一生,还得儿女双全才算完满呢。”
刘寻心中微微一跳,俯首问她:“假设哈,假设我们有个孩子,你希望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苏瑾闭着眼睛陷在他强壮的怀抱里,不假思索道:“男孩好,你们这儿女孩生活太辛苦,再说了,你需要继承者。”
刘寻叹了口气道:“那你想怎么教养他呢?把你一身武艺都教给他?”
苏瑾轻轻笑了声:“我才不教,男孩儿就是要父亲教,等他学会了你的本领,我就告诉他,你父亲就是我教的,哈哈。”
刘寻心里只觉得岁月安然,无限美好,他满怀幸福将下巴轻轻靠在怀里人的馨香的头发上,轻轻道:“那好,那我来教,你只管享受就好。”
苏瑾嘀咕了句:“我也不会教,你们那些经史子集,我可不精通,其实你真的比我知道得多多啦。”
刘寻笑了声:“你终于承认你的男人比你强了?”
苏瑾也笑:“如果能生个像你一样的儿子,我就告诉他,你父亲以前是个小胖子,肚子有那么圆,脸上的肉像包子一样……”
刘寻急了:“你就不能把这些忘了么?”
苏瑾笑得有些发软:“我可就只记得这么一点点,舍不得忘记呢,真不知道以前怎么舍得洗掉记忆的。”
刘寻拥紧她:“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自愿的?”
苏瑾否认:“不会,有两名在场证人听我录音表示自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清除记忆的。”
刘寻淡淡道:“我不懂你们那些东西,不过,你若是要证人,我随时可以弄出一百个来证明苏瑾曾经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