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一惊,“我不管你们的事,难道院里就你们两个导师可以选择?”
邹晋微微拖长了声音,“司徒玦啊司徒玦,你还不明白你的面试分为什么会那么低。”
“你们的斗争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她全身的血都往头上冲。
“是,这是我的错。”邹晋黯然,“我想我需要跟你谈谈。”
“抱歉,我一点也不想!”司徒玦用力合上电话。撩开前额头发时,才惊觉自己一头的冷汗。
她洗了把脸,走出去,姚起云在外面等着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久安正在和几个业内的同行喝酒,司徒玦听见有人竖起大拇指说道:“听说邹晋那是牛人啊,令千金得他青睐更不简单,几年以后学成归来,久安堂不是如虎添翼是什么?”
司徒久安笑声朗朗。
司徒玦回答姚起云道:“我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的视线不经意间与高教授对上,高教授点头笑笑,依旧谦逊和善。
司徒玦的背上涌起了森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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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只要一个道歉(上)
保研是如预期般顺利通过了,但结果却大出司徒玦意料。邹晋对她的青眼有加使她一度又成为了身边同学的话题,毕竟能跟着一个非常牛的导师,这本身也是一件很牛的事,何况邹晋选择研究生是出了名的苛刻。
有意思的是,大多数人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很深的意外之情,因为如果邹晋必须会接纳一名学生的话,无论从台面上有目共睹的成绩优势,还是背地里对某人喜好捕风捉影的猜度,好像除了司徒玦,也再没有更天经地义的人选。
自我解嘲的人会说:“谁让爹妈没给张好脸蛋?”
有人不以为然地揭底:“给你张一摸一样的脸,你能有人家那成绩?”
“指不定家里出了不少力呢,投胎可是门学问。”自认为更通晓世情的人则这么总结。
然而,不管有多少人这么想,大家多数已习惯司徒玦本来就是个理应站在浪尖上受人瞩目的角色。人们总是爱与自己大约相当的人比较,司徒玦却得到了命运太多的眷顾,比自己站得高许多的人摘到了无论自己跳多久都够不到的桃,这羡慕里也就带着一丝丝认命的默许。加之与她接触过的人都还觉得她为人不错,至于关于教授私生活的传闻,也仅是传闻而已,做不得真。一时间,司徒玦就是一个幸运儿。
没有人知道,这个本该好好毕业前悠闲时光的幸运儿,此时却陷入了一种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