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只得依言打开,卧在盒内锦缎上的是一只浓翠逼人的翡翠镯子,她举高它在灯光下照了照,果然种、水、色俱佳,晶莹剔透的,饶是在她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姚起云送的镯子有意义,qi書網-奇书也不得不承认手上这个确实让人看了心生喜爱。
“比你那个好吧。”薛少萍含笑道。
“这可不好比。”司徒玦小心翼翼地把玉放回了盒子里,放回妈妈面前的茶几上。她是识货的,这物件就算搁她外公那也不能说是个普通玩意。
薛少萍又把它推了回去,“给我干什么,说了让你拿去戴着玩。”
“我不要。太贵重的话戴在手上难受,磕了碰了心疼。”
“你这傻孩子,既然给了你,怎么磕磕碰碰都是你的事,连这样的东西都受不起,不是小家子气是什么?”
司徒玦只得又把它拿了回来,摆弄着,好奇问道:“这也是外公给的?”
“这倒不是,早些年你陈阿姨送的。”薛少萍轻描淡写地说道。
司徒玦立刻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妈,你还是拿回去吧,我戴着现在这个就挺好。”
“说的什么话,你陈阿姨既然送了,那也算是我东西。”薛少萍薄责道:“你手上那胡闹的东西就戴得,妈妈送你的就戴不得?”
姚起云仍在跟司徒久安谈论着电视里的时事新闻,司徒玦拿着锦盒,悄悄叹了口气。
等到爸爸妈妈都回了房,司徒玦听到姚起云上三楼天台收衣服的脚步声,她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
“为这个生气就是醋坛子里泡着的猪头。”她在他耳边呵气道。
姚起云缓缓回过头来看着她,问道:“你昨晚一个人去了邹晋的家?”
第三十章究竟谁比较傻
“谁告诉你的?”司徒玦反应过来之后,疑惑地问道。
姚起云说:“在你向我提出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
司徒玦二话没说就承认了。“对,我去找他了。”她没等姚起云作出应对,就迅速地把话说乐下去:“不过我还有几点要补充,你说的‘昨晚’,其实是八点不到,我也没进他的家门,只是在门口跟他谈了一会,为的是小根留级的事。我之前给他打过电话,他告诉我这次回来只停留一个晚上,所以我必须赶在那个时候把小根生病的医院证明当面交给他。”
司徒玦尽可能言简意赅地把整个事情和盘托出,因为最看不得电视剧里的那些桥段,苦恋情人在误会重重之下,一个满脸痛苦地喊:“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另外一个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接着就冲进了苍茫大雨中,把一个无限郁闷的背影留给了观众。每当这时候她恨不得冲进电视屏幕里揪着主角的衣领替他们把话说完。她笃信,能解释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姚起云拉下她还搂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