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镯子散发出一抹暗青色的光,一闪而逝,“你在提示我什么?”上次事结束之后,清越就把这个镯子留给了她,说将来一定会派上用场,而它则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发出怪异的光芒,具体暗示着什么,她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当大地再一次陷入黑暗的时候,枫叶大厦负一楼才刚刚拉开帷幕,劲爆的音乐,光影四射的彩灯,嗨得摇头晃脑的红男绿女,还有台上性感的了舞蹈。
一个穿着绅士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他的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找个位置坐下来,打了一个漂亮的手势,旁边的服务生会意,对着耳麦说句什么,立刻有两个女孩热情的围上来,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
“嗨!帅哥,以前没见过你呀?第一次来?”穿着一身黑色抹胸连衣裙的女人轻笑着说道,身体已经靠在了他胳膊上。
“你们这里不是才刚开业吗?怎么还看得出我是生面孔?”他漫不经心的说,手里却没有停住,端起服务生刚放下的酒,拿起三个杯子,均匀的倒上。
“哦?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以前就叫枫叶大厦,只不过后来又加上了几个字,又豪华装修了而已。”另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短上衣,浅色衣裙的女人接过话头,唯恐被别人抢了风头,她又接着说:“我叫凯莉,你呢?”
一袭浅蓝色衬衣配上黑色西裤的殷莫言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女人堆里,不怀好意的朝不远处看看,不远处的吧台旁边站着一个端着盘子的女孩一脸的鄙视。
“殷莫言,你个花花公子,大白痴,看见漂亮女人你就走不动了,可怜我又来扮演服务生,晕死了!”秦悠然不服气的在嘴里嘟囔着,端着几瓶红酒,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和鞋子,脚后跟一阵阵刺痛,该死的,谁规定服务生要穿高跟鞋的,这不是要人命么。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今天白天,她还在好奇枫叶大厦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晚上就接到殷莫言的电话,这里有活动,于是,晚饭也没顾上吃,火急火燎的来了,一进门就被告知要做钟点服务生,那个恨呀,如果卡卡在就好了,最起码有个伴,半夏也进不来,因为她未满十八岁,只能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才能跟过来。
厕所,死一般的寂静,厚厚的门一关上,就与外面完全隔绝,什么也听不见,秦悠然在心里念叨着:“虽然我知道厕所是最阴的地方,但是真的忍不住了,又不能叫人来陪我,菩萨保佑哦,我什么都看不到。”还好,厕所里除了常温下的潮湿感意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站起来松了一口气,听见外面门发出的声响,放在门把上的手又缩回来了。
露出一只眼睛偷偷朝外看,原来有人在对着镜子补妆,看穿着和凹凸有致的背影,应该是个陪酒女郎,她暗笑自己太紧张了,草木皆兵。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背对着秦悠然的女人突然叫了起来,指着镜子说不出话,只是尖叫,只见,镜子里的女人剪着一个干净利索的齐刘海,但却有着一张一般人不敢直视的脸,双眼承铅灰色深深的凹陷下去,高挺的鼻子下面竟然是一张腐烂的嘴唇,不时的有轻蔑的笑从口中传出。
“你们这些坏女人,真该死!”她阴测测的笑着,伸手挥舞一下胳膊,镜子前站着的女人惊恐不安的后退,摸到身边的垃圾桶,狠狠的杂上去,只见,碎成千块万块的镜片上纷纷映出不同的影响,但无一不是奇怪女人的笑脸。
“咚”的一声,吓得脸色刷白的女人一头撞在墙上,晕过去了。秦悠然急忙跑出来,紧张的摇晃着她:“喂,醒醒!”继而想起出去叫人,但是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已经不见,镜子完好无损的还挂在墙上,地上也没有任何碎渣滓,镜子里齐刘海女人的脸也不见踪影。
“什么事都没有打听出来,又出事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轻捶大腿,看着外面匆匆赶来的人群。
结果,人不知是死是活被120带走,她也被领班带到了经理室,“把你当时看到的一定要统统忘掉,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一旦我听到外面有关于今天的风言风语,第一个找你!”领班是一个头发高高竖起,长相妩媚身材高挑的女人,个头在1.7米以上,所以看秦悠然可以说是十分盛气凌人,说完,还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张百元大钞。
“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因为你们俩打架,其余的事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