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头去吸了一口,悠悠吐出烟雾,模糊了眼前的风景:“耀扬,你明明不屑那些东西为什麽还要去冒险?”
“你认为我还能安稳地坐在原地等著他们纷纷来致贺电?”
“成业那帮幕後操纵者一直等著张守辉下达最後一道符令,现在圣旨既然下了,一切问题都放到台面上了,导火线已经燃著,都知道这一次你一定会亲自去。”我扭头深深地盯著他的眼睛,“如果你的将计就计是有安排的,我并不反对,如果纯粹凭临场发挥,我劝你迟点再动。”
“你真的非常担心我呢。”他居然还有兴趣揶揄我。
“我不是没事找事,我是太了解成业的运作!黑手太多了,要不是阿鼎他们证实了张守辉现在躺在医院,我真怀疑这是成业使的最坏最绝的一招。”说真的,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陈硕,我答应你,不会做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这是他的承诺。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过很久才接道,“要是形势有变,还是尽快回来,那里毕竟不是香港。”
“我有分寸。”郑耀扬丢了烟,突然一个用力将我抵在落地玻璃墙上,我被他搞得有点糊涂,“陈硕,我有办法处理好所有问题,因为我知道你会在我旁边。”他猛地抱紧我,重重吮吻我的唇,直到呼吸困难我才扭头挡开一尺:“别发情了,我还有资料要整。”他总是在这种精神紧张的时期惹我。
“今晚不许工作,我说的。”他邪笑著扯开自己的衣服,袒露结实的胸膛,兴味十足地靠上来,“每次看你认真的样子都会让我著火。”霍地掀起我的贴身上衣,就这样热烈地吻上来,他的牙齿轻轻磨蚀著我的皮肤,张狂的舌尖造成的席卷般的酥麻和颤栗令我感觉躁热难挡,微微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真是越来越经不起他的挑逗了。
郑耀扬舔吻下去,一路激起阵阵不可抑制的狂潮,我身体的每一处他都如此熟稔,百尝不厌的激越,腹肌部分由於过分刺激而反复运动著,他的舌在脐边巧妙地划著圈,口中逸出几声压抑的低喘,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鼓励他继续。
他半跪下来,慢慢解开我的拉链,扯下最後一层防备,让我那赤裸裸的欲望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睁开眼,低头与他探视的眼神撞个正著,动情的刹那,激流迅速交织在一起,他收回高温目光,轻柔地将我的冲动含进口中。
“呃……”我调整著呼吸,感觉天旋地转,他试著一点一点将我的理性熄灭,那姿势和方式都很放肆,这个过程已将享受推向极至,或许心理的跌宕和感官的疯狂更甚於生理的愉悦,我恍惚地脱掉身上的所有掩饰,看著胯下的他,前所未有的热流猛升上来,情不自禁地挺腰收臀,全身心体验这种非常快感。心理上的满足,令我无意识地越来越躁动──“啊!”我几乎要攀上顶峰,他搂住我的腰,像溺水的瞬间,灭顶的狂乱淹没了我,精液混著无以名状的情愫一起涌入他的口中。
夜色降临,彼此的表情溶化在暗夜的影子里,看不清他眼睛里的内容。
“明天……我要送陈扬去寄宿学校。”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跟你一起去。”他站起身来,用手臂围住我的肩膀,俯首亲吻我的肩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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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况,而他的欲望抬头已无法自制,突然放开我,他退开一步开始脱掉上衣,解开裤子,然後专注地凝视著我的眼睛,勾勾手指:“来啊。”
我轻吐出一口气,倾身将嘴唇贴上他的喉结,重重吮吸,他没料到我来这招,泄出一声低吟。
“呵。”我轻笑著把手沿著他的脊椎往下移,在他那完美的部位辗转探试,他一开始并没多大的反应,後来终於有点耐不住了,伸手抓住我的手臂,表情略带笑意,其实是在下通告。我可没理他,准备发动更进一步的进攻,冷不防被他整个人往沙发上拉去,他推倒我,然後压在我身上,轻声而急促地说道:“你打什麽主意呢?”
我的手固执地攀上了他的背,继续往下走,戏问:“这麽久了,还没习惯?”
他咬咬牙,身体往下压,用自己的下半身来告诉我──说话需要谨慎。
“陈硕。”他哑声提示我,“忍一下。”他一手抬起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