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养。”
李昭棠不服气地哼道:“谁用你养啊?!”
江楼笑吟吟地捏捏他的脸蛋,道:“我就是喜欢,养你、疼你、喂饱你。”
——这厮已经把他赖上李昭棠的初始目的彻底忘光光了——一边用言语调逗一边意有所指地朝小王爷腰下瞄去,李昭棠避开他的目光,打了个寒颤,咕哝道:“你到底会不会摘啊?”
入夏了虽然夜风清润宜人,溪水还是凉得透骨,这笨蛋究竟能不能摘下来啊?难道让他穿着一身湿衣服冻半宿不成?
江楼停了动作,道:“摘起来太麻烦,不如脱掉算了。”
说罢,也不征求他的意见,一双灵活的手已经探了进来,顺着肩颈一路下滑,李昭棠低喘一声,捉住他的手,道:“外面好冷……”
天地良心,他纯粹是说明自身感知而已,却被江楼明显地误解成是调情索爱,一双漆黑的眸子欲火更炽,将他推躺在平滑的巨石上,合身压了过来,一边解除着纠缠在身上的湿冷衣物一边暧昧道:“放心,很快让你热起来……”
李昭棠弓起身体,在他温柔略带粗野的抚弄中已经起了反应,伸手勾住江楼的肩颈,声音轻如叹息:“我还以为……以为你……”
“以为我厌了你?”江楼吸住他的耳垂,一手探到他腰下,咕哝道,“笨死了……”
“你说什么?”李昭棠耳尖,飞快地仰起脸追问——身体比以往更为敏感,在私处探索游移的手指让他惊喘连连,情欲熏染中试图保持清醒的模样分外可爱,江楼只觉得再忍下去一定会爆掉,他勾起李昭棠细瘦紧绷的腰,粗喘道:“你很快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是很快,快到李昭棠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江楼已经一个挺身,彻底占有了他!
“啊……”李昭棠无力地低喊一声,张口咬住江楼的肩膀,想要放慢一些的要求还没说出口,身体已经罔顾主人的意愿,热情如火地缠了上去,奉送着无言的邀请,江楼低下头厮缠住他的唇舌,恨不得就此将他吞下腹去,溶到血中肉中,永不分离。
晚风吹动起粼粼波光,树叶沙沙作响,月然更加幽暗苍茫,溪水潺潺,与饱含着欢愉的呻吟声一起,飘荡在密林深处,久久不歇……
江楼很郁闷,被踢下床的江楼很郁闷,吃了个半饱就被踢下床的江小攻,很是郁闷。
话说那夜在溪边缠绵,上面那个快感直冲脑际,下面那个也爽得忘了身在何方,身体激烈交缠,恨不能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