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锁了卧室,没再去管。
仔细想来也是神奇,这里真是来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偏偏没一个是能跟展凝走到一块的。
“砰!”
程谨言铁青着脸将手中能够到的东西全给砸了出去。
此时正在会上,正在总结年中报告的部门经理吓得整个人一抖,全室人员整齐划一震惊的看向他们的领导人。
程谨言死死的掐着钢笔,近乎要将笔给折了,他平复了好一会,才抬手掩饰一般的按了按眉心。
“抱歉,我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他抬手点了下一时也没回过神的严哲智,“你来主持一下,之后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不,发邮件吧。”
严哲智本想说他胳膊还有伤,不适合举止过大,但对方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起身冷着一张脸,步履生风的走了出去。
到了停车场,没顾得上巴巴跟来的司机,程谨言直接上车,将门一甩,超高速朝s市奔了过去。
他觉得他要疯了,也就这么几天没看着人,结果第一眼就给了他这么有冲击性的画面。
从顾倾杯走进单元楼,到他离开,那个近乎于完整的过程,很有些之前顾倾杯夜宿孙婉公寓的情景。
程谨言无法体会当时顾倾杯或展凝看见那个画面时的情景,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则是要爆炸了。
他恨不得扔个超级无敌炸弹将顾倾杯炸的稀巴烂,又忍不住想拉着展凝一起同归于尽,一起下地狱,在那漆黑无尽的深渊两两相对,再无旁的人过来打扰。
不管她多恼,多恨,多么的声嘶力竭他都愿意一一受着,只要这个人能在自己眼前,并且只在自己眼前。
另一头展凝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她也不知道顾倾杯是什么时候走的,想来应该挺早,因为这天她起的挺早。
或许是有了前一晚的事件,顾倾杯可能也很难面对她,更难面对那样失控的自己。
展凝站在洗手间里蹭了蹭脖子上的痕迹,闹心的厉害,这要出门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随后去厨房翻了会冰箱,里面空荡荡,剩了没多少东西。
“三个鸡蛋,两包方便面。”展凝戳了戳纸袋,今天也就只能靠这个过了,期待明天印记消下去。
展凝灌了一杯水之后,转身去洗衣服,路过客厅还捡到了顾倾杯的钱包。
这都能掉?
有这么个东西在,两人不可避免的要再碰面一次,或许还是极短时间内就要碰上面。
展凝皱眉,低头啃指甲,要命,这尴尬得顶破天了。
刚这么想着,门铃突然叫唤起来。
“不是吧,这么快!”展凝要命的喊了声。
她迟疑着,一时有些难以面对。
门铃倏地终止,下一瞬又“砰砰砰”的开始直接砸门板。
伴着刺耳的声响,传来程谨言暴怒的声音:“展凝,开门,我知道你在!”
展凝顿时脸色一沉,撇开头发出一声冷哼,毫不迟疑的接着去洗衣服了,把耳聋装的极为彻底。
但这天最后并没有撑很久,因为程谨言抽风造成的噪音引起了众怒,展凝被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