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
见他这样,宋夕脸色一沉,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将东西从少爷手中抽走。
当看到包装左下角印着“阴部护理专用”几个花体字的时候,宋夕那张五官端正的俊脸终于彻彻底底的黑了下来。
……
狠狠的扔了手里的东西,霍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某人一脸阴霾,二话不说便转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原本是有些心虚,可看着宋夕吃瘪后这一系列的反应,安然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倒也忘了自己的这双手也沾了“阴部护理”的光,直乐得眼泪都忍不住奔了出来。
万年从容脸的人也有今天!!怎么想都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突然,心情就又舒畅了几分。
不知道“做事不看人脸色”到底是个优点还是个缺点。
总之,这回家的一路上,相较于某人的乌云密布,少爷倒是彻头彻尾的阳光灿烂。
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的前方,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再看看坐在一旁的宋夕,时不时笑出声来,之后再意犹未尽的放送了几句幸灾乐祸的“安慰”。
后者似乎已经接受了洁阴湿巾用错地方的事实,脸色倒不至于有多难看,只是偶尔一语不发的看上某人几眼,暂时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不过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过多久,少爷便知道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当车子四平八稳的停进了小区大院,宋夕只扔下一句“东西你拿”,便一身轻松的走进了楼门。
怎么想这人都还在气头上,所以安然虽然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可还是认命的将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车上卸下,随后才锁了车子,拖着沉甸甸的几个塑料口袋上了楼。
可到了门边却发现先进去的人居然没给他留门。
手上都是东西,也按不了门铃,于是某人只能站在门口,很不顾形象的扯着嗓子喊道:“开门!”
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于是少爷眉头一挑,放下了手上的口袋:“擦!有什么啊,不就是不给开门吗?爷我又不是没有钥匙,咱还不会自己开?”
说着,便将手伸进了裤兜……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见家门钥匙的影子。出门前先检查过的啊……这才觉得不对劲,于是安然抬头对着防盗门愤懑不平的谴责道:“宋夕!你偷我钥匙!!”
这时,门内才气定神闲的回了一句话出来:“注意措辞哈,偷自己人的钥匙还能算偷吗?这叫拿。”
“什么时候?”
“这能告诉你吗?”
“……”听完,安然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又不愿求他,索性把东西往旁边一堆,准备下楼:“行,你等着。”
“去找开锁的?你准备怎么说啊?你说咱俩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他信哪个啊……不过你要非得把人民内部矛盾扩大成阶级斗争,那我也没办法。”
“……”
听外面脚步声停了,宋夕知道门外面那位终于想明白了,于是不慌不忙从一旁搬了把椅子,优哉游哉地坐到了门边:“哥们儿,你刚才笑得很是舒爽啊!现在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你说吧,要怎么着?”门外某人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妥协。
“行啊,也不难为你,嘴甜点儿,说句我想听的,说不定门就开了。”
“靠,你当这是芝麻开门啊。”
“当然,你不说我也不能勉强你,真不勉强。”
“……”一句话,堵得某人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我错了?”
“你问我呢?这事我又不能帮你决定。”宋夕笑。
看来不是这句。
“……我爱你?”虽然是问句,但说完,连少爷自己都忍不住恶寒,浑身难受。
显然听者似乎更不领情:“哥们儿,别说废话哈……你不爱我还能爱谁?”
“你大爷的!”
“我说……你还想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