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
越夏感受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抱住了他的隔壁,费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在外间的太虚宫掌门重阳真人惊讶的看着自家向来冷清的就和天上的神仙一样的师叔,修真界唯一一位大乘大能,在此时对着一个注定修炼不了的孩子,露出了无比温柔的神色。
何其难得,自从对方千年前为了封印魔界,突破心动期后,重阳就再也没见过师叔玄瑾如此柔和的表情了。
看来两个人是真的有缘,如果越夏是个普通孩子也就算了,那如此他也就不好再做恶人阻拦了,可偏偏越夏是一个灵根碎裂,经脉严重受损的孩子,恐怕都活不过二十岁,玄瑾越重视这个孩子,他就越担心,当这个孩子离世的时候,玄瑾会承受不了。
只是看现在玄瑾的样子,也不像是能被劝动,重阳也只能叹息着离开了。
留着屋里的玄瑾和越夏两个人单独相处。
“你应该叫我师父。”
玄瑾摸着越夏的头说。
“你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徒弟。”
越夏把头埋在玄瑾的怀里,嗅着对方冷清的气息。
“阿瑾。”
“你应该叫我师父。”
玄瑾纠正越夏。
“阿瑾。”
越夏固执的叫着阿瑾,玄瑾露出无奈的神情,继续纠正。
“你该叫我师父。”
“阿瑾。”
“……叫师父。”
“阿瑾。”
玄瑾抱着已经睡了过去,却还在下意识的呢喃着“阿瑾”的越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纠正着。
他的手轻轻的顺着越夏的背,绵延不断的灵气顺着他的手进入到越夏的身体里,以几乎无用的效果在温养着越夏的经脉。
越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玄瑾的怀里。
玄瑾抱着越夏盘坐在床上正在闭目调息,越夏一睁眼,对方就察觉了。
“感觉好些了吗?”
“阿瑾。”
“叫师父。”
玄瑾帮越夏整理好衣摆,让她坐在床边,帮她穿上鞋子。
“跟我来。”
“去哪儿?”
“太虚宫。”
太虚宫是他们一派的名字,也是他们的正殿,那里放着太虚宫所有弟子的玉碟命盘,除了每次内门弟子的入门大会会在那里举办之外,其他时候,就只有知道是太虚宫掌门一辈,或者更高的收真传弟子,才能去太虚宫。玄瑾带越夏去太虚宫,自然就是要在他命碟后面加上越夏的名字。
“师叔!且慢!”
重阳真人着急听到玄瑾带着越夏去太虚宫的消息,着急赶来阻止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
玄瑾手脚太快,已经给越夏做好了命碟,并且取了越夏的一滴心头血滴在自己命碟之上。
而重阳也只能看着玄瑾逼出自己的心头血滴在越夏的命碟之上。
太虚宫自建派以来就规定,一人一生只能有一位真传弟子,师徒二人相伴相依,但凡在玉碟之上互相滴上心头血,就如同立下了契约,能够分担对方所受的伤害,一方身陨,另一方就会如同灵魂撕裂一样,承受寂灭一般的痛苦。
因为代价实在是太大,所以太虚宫鲜少有收真传弟子的。
重阳也没想到,玄瑾不仅是要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