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近些年来逐渐强盛起来的国家,谢淳彦也不免心中激荡。
“这样啊…”
越夏笑着,语气温柔,听不出她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么。
“那挺好的。”
“我其实在想,把你牵扯进这件麻烦事情来是不是我们做错了。”谢淳彦突然说。
他其实对越夏怀有歉疚。
毕竟他们的麻烦太大,事关性命。
越夏看出来对方的想法,就安慰他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总会有一线生机的。”
……
定国门前,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到了,站在城门下面仰望着他们的领导人们。
所有的人都在欢呼,为这国家的强盛。
为领土的回归。
谢淳彦三个人和越夏一起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城楼之上那个风骨不变,傲然凌霜的人。
“是我来晚了。”
越夏的喃喃自语淹没在人群的欢呼声,还有礼炮声中。
“越夏姑娘!”
谢淳彦的声音唤回了越夏的心神。
他们的计划就是,越夏负责暂时压制着鬼手,等到了定国门再交给丁八卦,由他们三个来进行最危险的封印,即使失败了,也不会连累到越夏。
可是现在越夏却没有按照计划把匣子交给丁八卦,三个人立马就慌了,不知道越夏到底在想什么。
越夏对他们三个笑着摇摇头。
把匣子放在地上,用力一蹦,直接踩了上去。
啪嗒!
匣子连带着里头的鬼手都直接成了破烂了。
旁边看着越夏的三个人惊的目瞪口呆。
鬼手是火烧不化,铁打不烂的邪器,不然也不会流传千年害人无数了。
可如今被一个姑娘,还是看起来很轻的姑娘一踩,就碎成了块块。感受着彻底轻松下来的身体,他们三个突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直到典礼结束,人群散去,三个人都没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淳彦问。
越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解释。
“我之前的确是能压制鬼手,不过拿着鬼手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危险的,可刚刚在典礼上时,那种危险的感觉被无限压缩了,于是我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把它给毁了。”
实际上越夏还用上了全部的内力,使了一招千斤坠。
不过这个就不是很重要了。
重要的是,即使没有相认,在距离阿瑾很近的时候,越夏都能感觉的到对方笼罩着自己的安全气息。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胆和传说中的邪器硬怼。
“越夏姑娘真的是天降吉星。”钱恒逸这样感叹道。
三个人接触了生命威胁,就和越夏告辞,回到家乡去了。
送走了谢淳彦他们,越夏转头就去瀚海应聘了。
为了能应聘成功,越夏还特意找了之前在上海教过自己,后来又来北京教学的教授。
教授的原话是这样的。
“瀚海的排查极其严密,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