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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我知道了,保证给您把事儿办好。”
谢淳彦回到包厢时,丁八卦正拉着钱恒逸喋喋不休。
“都怪老谢,要不是我就追上那女神仙了,现在估计都能找到能压制住那邪物的办法了。”
“行了。”谢淳彦坐下来打断丁八卦的抱怨。
“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嘴里的女神仙在哪节车厢哪个包间。”
“那感情好啊!咱们还不赶紧去见她,向她请教。”丁八卦听风就是雨的,站起来就想走,看起来对于去见“女神仙”这件事情十分的热衷。
“淳彦你见过老丁说的姑娘了?是个怎么样的人?”
相比较总是神神叨叨的丁八卦,钱恒逸自然更相信谢淳彦。
“气质不凡,不一般是真的,不过老丁说的太过夸张,还有待观察。”
“老谢,虽然你很厉害,身手智谋都是顶尖,可是论看人,你们这些肉眼凡胎就不如我了。”丁八卦说起自己的强项,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了起来。
“可是现如今你口中的女神仙眼下有一劫,你看出来没有?”
谢淳彦一句话打断了丁八卦。
“我刚刚听茶房说,有人已经盯上了那位姑娘,恐怕会在到站前下手,只是我们带着东西不能轻举妄动,这两件事恐怕会有冲突,我怕我们要是救下那位姑娘,自己的命反倒是丢了。”
谢淳彦拍了拍一个用黑布裹着的盒子,旁边的丁八卦还有钱恒逸都面露戒备厌恶的神色。
“这…”
这下钱恒逸就犯了难。
若是平常出门遇见这样的事情,他定是要管一管的,可是现在事关他们哥仨的性命,他们可是不敢轻举妄动的。这东西他们三个现在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应付,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三个其中的一个受了伤,说不定立马就会被盒子里的邪物给吞噬掉,没有一个人能逃的过去。
他们三个家里是做土夫子的,虽然到了他们这一代本事是从小练着没丢,可是却从未下过地,都各自做着正大光明的生意,只是前不久家中的长辈突然都集体失踪了,他们三个才聚集在一起下了一次地,土夫子做的就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哪天长眠在地下了也是命里有数,他们也主要是为了把长辈的尸骨给带出来,可没想到那地方邪乎,尸骨没见到,倒是被邪物缠上了身。
还好丁家世代擅长八卦占卜,也是他们命不该绝,丁八卦才能想出一个带着东西去京城,利用夏淮安总理在定国门宣布收复领土的人和之力镇压住盒子里的东西,让他们逃出生天。
“可是我们怎么能明知道,还眼看着一个姑娘落入火坑呢?”
谢淳彦为人正直,自己有自己的原则在,他可以看着一群地痞流氓互殴到流血成河,眼睛也能不眨一下,但是他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的一生因为他们三个的袖手旁观而毁掉。
“老钱……”
“我看你们根本不用为难,那位姑娘估计自己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丁八卦这会儿突然反倒是成了最淡定的一个。
“你们就瞧好了吧。就那姑娘的面相,厉害着呢!而且我看自打咱们上火车以来,这东西,就老实了不少,八成就是有那姑娘镇着。”
“行了行了,你少吹会儿。”
“诶!我说的就是实话!怎么就是吹了呢!”
……
越夏本来坐在包厢里做自己的事情,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有事吗?”
越夏淡定的喝水。
“没事,就是想过来和美人你聊聊天。”
为首的混混带着两个小弟,他走进来,示意小弟关上门。
“和我聊天?你是谁?”
越夏笑着问,她这时没有用帽子和围巾掩盖容貌,清丽的模样几乎要让对方流下口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