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怎么啦？！”陆笑一吼，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女人怎么啦？我愿意跟她在一起跟她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有心要孩子就领养，没心要孩子就过自己的日子。国内有人带异样的眼光，大不了我跟她出国！”

“你闭嘴！”陆远不顾张秀香拉着自己，怒驳陆笑，“领养？出国？其他人怎么看你？你让我和你妈怎么过？”

“爸，我大了，我今后的日子不是跟你过，你逼我嫁个男人，我不爱他，结婚生子再吵架离婚，拖个拖油瓶那就是对我好吗？那个时候别人又怎么看我，你让我之后的日子怎么过？”

陆远被陆笑句句逼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竟是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爸……”陆笑站起身想要去看看陆远。

“滚！”陆远巨咳，“滚出去！”

陆笑先是一怔，看着张秀香不停地为陆远顺气，最后还是拗不过心里的那股所扭劲儿，转头一提包，奋力摔了门出了家门。

陆笑不知道该去哪儿，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家，将门一关，便是躺下蜷进了被子里。

她只是躺着没有动，静静地蜷着听着窗外风吹啦啦地打着窗户，将这么多年以来的黄臻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当年两人同为高中生，又是同桌，那个时候的黄臻头发还有些长，只是五官立体，轮廓分明，一眼看过去是个很帅的小姑娘。

黄臻话少，而陆笑又内敛，两个人之间除了借文具之外竟是没有多的话。

只是有一次数学课上的陆笑微微抬头，便是看到了黄臻胡乱画着些什么，她好奇地凑过了头去，黄臻显然感觉到有人的靠近，迎面而来的清香竟是让她顿住了手。

“你在画什么？”

陆笑的话很少，可是声音很好听，每每黄臻和陆笑说话便是会被陆笑的声音给迷惑一两秒。

陆笑见黄臻呆住没有理她，怕是自己打扰了她，忙闭了嘴。

“你窗子外的那片花。”

很久之后黄臻才回答陆笑，陆笑先是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黄臻是在回答自己，也顺着她的话里意思看了出去。

陆笑靠窗而坐，顺势看出去时，正是春季，外面的花开得正好，阳光也正好，这让陆笑眯起了眼来。

黄臻侧头间，便是看到陆笑的侧脸，长而卷的睫毛在她的脸庞上打出一圈阴影，阳光下的小绒毛也泛着金色的光。

她无数次这个样子地看过去，便是能看到陆笑那精致的脸，以及她微微眯起的眼。

黄臻极喜欢看陆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每每眯起来的时候便是将光聚在了一起，长卷的睫毛更是显得楚楚。

陆笑本就小只，打高中开始，黄臻便已微微显出了陆笑几公分。她会喜欢去注意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女生，偶尔会故意弄丢些东西，然后再跟陆笑借一借，其实也只是为了能多跟陆笑说两句话。

两个人之间最后因为这一副画交谈多了起来，黄臻会将自己画好的东西给陆笑看，多是风景，少有人物。

想到这里陆笑就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