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性格,竟然这麽磨叽,赌气吼道,“弄坏……我好了!”
“不乖,我真的会打你屁股!”
他火大地托住我的臀部,谨慎地引导我慢慢坐下。
火热的坚硬,沈重而强力地插了进来,啊……痛!
我下腹拼命使力,深深地吸气,想舒缓疼痛,好接纳他的插入。他不停吻著我,汗水落在了我脸上。随著深入贯穿,陆禾的性器,开始在我体内猛然变得更硬,不断膨胀,几乎要把我撕裂一般。
“呜……”
我在疼痛与失控的快感中呻吟。
陆禾按住我的肩,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地颠簸与抽插起来。
腹部深处一片酥麻,我只是被陆禾插入,就已经射了精的性器,在发出啪嗒啪嗒的淫糜声响。
就像我的心一样,酸痛而甜蜜的痉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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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一部完。
☆、(9鲜币)01
“陆先生,麻烦你的头向吴老师靠近,对,对,请举起酒杯轻碰。”
初夏的庭院式酒店里,摄影师摆弄著镜头,不停对陆禾和他的播音入门老师提出各种要求。
陆禾强忍对摄影师的不耐,温柔地扶住老师的右手,牵引他做出不同姿势。
“ok,太棒了。”神经大条的摄影师,因为拍出了满意的照片,一边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一边竟脱口而出:“如果不是吴老师事先说明,从拍出来的照片真看不出,吴老师眼晴看不到,是个盲人啊。”
陆禾脸色微沈,正要说话,老师却按住他的手,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温和地说:“能够帮上忙太好了。接到要采访我的电话时,就很高兴。”
“因为陆先生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吧?看到陆先生有今天的成就,为人师者,一定开心。”随行的杂志女记者,将录音笔靠得更近,讨好地说。
“不,谢彦才是。”陆禾摇头,回忆,“我那时,并不讨师长、同学的喜欢。”
“当然和谢彦一样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吴老师反驳他,一语切中要害,“只是,你当时太有棱角的性格,让不了解你的人,觉得傲慢而已。”
他垂下眼帘,笑,不愧为用心看人的老师,眼晴虽然看不见,却把自己看得透亮。
在广播学院就读那段时光,说他傲慢并不为过,或许进广播学院时,早抱定了毕业後父母也不会同意自己从事播音这类与金融无关的工作,所以就以玩票的心情,在一帮自以为以後不是电视主持人就是红dj的同学面前,常常因为看他们不顺眼,就施以讽刺或泼对方冷水,加上他的家世,他不受师生欢迎,也是人之常情。
十多年前的事,现在回想觉得自己年轻气盛,对所有毕业後能从事播音工作的同学,又怀有嫉妒之心,所以当时的他,除了谢彦和吴桐老师,再没有人愿意接近。
杂志内页拍摄完,陆禾扶著老师移步到有冷气的室内,开始继续接受采访。
“当年一个班的学生,除了极个别还在电视台任职,其它人都已经放弃梦想,做著与播音完全无关的工作,看到你和谢彦能够在国内完全还不成熟的行业,坚持这麽多年,而且取得优异的成绩,做为你们的班导,我感到脸上有光的同时,又非常满足。”采访最後,老师笑著肯定他。
而为庆祝他入行十周年,和最近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