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再打一个,只再打一个电话,就告诉你。”我闭上眼,决定押上最後的幸运,拨通这家叫“萌系周末”酒吧的座机。
“请、请问,你们酒吧有男性扮的摩登兔女郎吗?”我在心里画十字架,等待最终审判。
“有,但只限周末。”接电话服务生的声音,优美如天籁。
“耶!”我差点冲上去拥抱司机先生。我举起双手,握拳高呼:“司机先生,您就是救世主、圣母玛利亚!请送我去‘萌系周末’,谢谢!”
司机先生面不改色,快速换了车道,“客人,多话一句,有时间,还是应该看看神经科。”
“哈,少年人的热情,您不懂!”我半点也不生气。
因为,我的偶像在向我招手。
☆、05、只玩捆缚游戏?
暗恋这种情感,一旦爆发,就变成催化剂,让男性荷尔蒙迅速分泌加快。
身为男性,我自然不能免俗,一路上,坐在计程车里,脑海浮现的,全是陆禾前辈穿著摩登女郎兔耳装,竖起兔耳,露出两条长腿这样那样,不可能发生的影像。
“客人、客人?萌系周末到了。”
“哦、哦。”
我如梦初醒,拍了下笑歪的嘴角,收起心猿意马,一眼就看到酒吧外,停在一排车中间的白色越野。
是陆禾前辈的车,没错!车锁一开,我跳下就跑。
“想跑?车钱!”司机速度惊人,从天而降拽住我。
我连忙翻口袋,拿皮夹,“啊,对不起,搞忘了。”身在异国它乡,我可绝对没有坐霸王车的胆量。
付完车费,才发现钱包变瘪了,只剩一张五十大钞。我来不及心疼今晚的奢侈,毕竟是为梦想投资。
我对著橱窗,把头发用手指梳好,又整了整羽绒外套,拍拍脸,做了个深呼吸,走进了萌系周末酒吧。
酒吧内光线很暗,放著伤感的爵士蓝调。很久没来这种高级场所的我,东张西望找寻我的偶像。
找到了!我心都快蹦了出来,可我同时发现,陆禾前辈身旁坐著另一个男人。西装领带,一丝不苟,长了张和本性一样严谨自律的扑克脸,是谢彦。
他们正聊著什麽,气氛愉悦,陆禾前辈不时开怀大笑,还抖肩。雪特,我从没见他抖过肩!在他手边,放著一瓶空掉的威士忌。
看著光鲜英俊,气度不凡的前辈们,我低头扫了眼脚上的球鞋,突然丧失了上前打招呼的勇气。
“请问,要喝些什麽?”有waiter过来为我点单。
我坐在角落,点了最便宜的鸡尾酒,刚好五十大钞。贵到爆啊!还不如去抢。
绿色植物正好挡住了我,成为有利防御,让我後顾无忧地偷窥起陆禾。
卸下防备的他,一边和谢彦谈笑风生,一边拿过佐酒的黑巧克力,递给谢彦。谢彦拍了下他的肩,竟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看来,他们是真关系好。
突然间,我感到有些挫败。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像毒蛇般撕咬著我的心。
真是!不但没看到男性摩登兔女郎,这鸟酒吧怎麽还总循环放让人听著心情低落,想哭的歌。
我才不承认我可怜、我自卑咧,可怜也是自找!
救场的鸡尾酒终於来了,我一口一口品尝著。
然後,我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谢彦离开了,只剩我偶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