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外传(2)(1 / 2)

【悠久的叹息外传】(二)出人意料的规则

作者:sezhongse3

2024年3月25日

字数:10558

巍峨的临海城结束了一天的烦忧,从窗户中透出的烛光点缀在朦胧夜色下,为这座古老的城池添上些许温柔,它繁华依旧,却再也不是人族的皇都了……。

它属于丑陋的地精族,可城里的人们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比起女皇和贵族们,这些满嘴铜臭味儿的地精似乎更善于治理城市,特别对那些终于能每天填饱肚子的底层平民而言,尊贵的女皇陛下还是继续留娼馆里挨肏比较好。

衣衫褴褛的乞丐一如既往地蹲坐在巷口,悠闲地点燃嘴里只剩下半截的雪茄,刚抽了没几口,眼角瞥见几个年轻地精结伴从酒馆中走出,连忙掐灭烟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落魄模样,心里盘算着今晚要不要找个女人睡一觉。

卖早点的驼背妇人刚清点完当天的账目,打了个哈欠,宠溺地揉了揉女儿发端,笑着说道:「现在没了那些地痞的盘剥,这周进账多了足足三枚银币,明天母亲带你去乔治叔叔的店里吃烤肉吧。」

沉默寡言的铁匠挥动着手中铁锤,叮叮咚咚敲打在烧得通红的刀坯上,火星四溅,最近来自地精族的订单源源不断,让家里婆娘笑得合不拢嘴,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这里的每一件武器,都将沾上五族士兵的鲜血。

斜背挎包的邮差停在一间城郊的屋子前,悬空许久的粗粝手掌终究还是没能拍响那扇陈旧的木门,他蹲下身子悄悄将信笺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轻轻一叹,他实在没勇气向里头的少妇传达丈夫阵亡的消息。

中年酒侍刚要习惯性地将几碟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装进食盒,随即又自嘲一笑,那个孩子如今在面包铺子里当学徒,已经不再需要他接济了。

街头的娼馆内,稍微年长的妓女蜻蜓点水般吻在少年额头,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她俯身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失望离去的少年,抿了嘴热气腾腾的咖啡,彷佛又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与她告别的男人。

车夫对着落地镜仔细整理着完全看不出凌乱的仪容,一丝不苟,他今晚要把夫人和小姐送到一位地精富商的宅邸中,遵照老爷的吩咐,他在车厢的暗格里备好了替换的长裙,还有奶罩和内裤。

刚换过一身新法袍的占卜师摩挲着桌上的水晶球,故作深沉地朝着头复兜帽的男人低语道:「你很快就能和爱人重逢,可我必须警告你,重逢并不意味着幸福,她也许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街角的老黄狗扒拉在地上半眯着眼,百无聊赖地看着过往人群,不时往铁盘里的肉骨头啃上一嘴,它的新主人没有给它套上项圈,可它却觉得有些不习惯。

俊朗的棕发青年翻下兜帽,怔怔望着阳台上那株月桂,心中百感交集,他如今已经是继承了【大剑师】称号的圣级剑士,被士兵们人视为拯救人族的英雄,可日渐沉稳的脸庞上却再也看不到年少时的阳光。

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

他一声叹息,悠久而悲恸,他的长剑斩杀了不知多少敌军,却依旧无法拯救最在乎的那些人,他一直敬重的姐姐海伦娜在明顿的胯下彻底淫堕,他一直深爱的恋人艾露莎沦为巴哈姆特的性奴,他一直心怀感激的卡莲夫人数度在城中被地精公开凌辱。

幸好此刻他还不知道,那位艳绝大陆的卡莲夫人,其实就是他的生母……。

【大剑师】伦纳德,被人们所传颂的英雄,却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被践踏的废物!。

沉重的拳头落在墙上,在平静的午夜砸出一声闷响,留下一个深陷的拳印。

伦纳德皱了皱眉,留下一个木盒,随即翻身跃下阳台,消失在街角的阴影中。

露丝太太听到声响,抄起一根棍子上楼查看,当她推开房门,透过老花眼镜看到桌上那盒银币时,老泪纵横,她巍颤颤地扶着木椅坐下,从怀中掏出手帕拭擦眼角,口中喃喃自语:「臭小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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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阳台上的那株月桂,摇曳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分外落寞……。

同样落寞的,还有弥漫于夜色中的那抹璀璨艳色,那个永远光彩照人的大陆头号荡妇,她失却了自由,如同被唾弃的罪人般俯跪在冷冽的拘束架下,以最适合奸入的角度噘起那让男人们拍案叫绝的大屁股,散发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白浊点缀在波浪长发间,妩媚俏脸中,赤裸娇躯上,黏液缓缓滑过天鹅绒般柔顺的白皙冰肌,汇聚在乳尖与大腿根部的花园外,点点滴滴,沉浸在迷茫月色下,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华美结晶。

卡莲夫人在广场中已经被轮奸了整整三天三夜,旁边竖着一块不知从哪拆卸下来的木板,留下一行潦草而粗鄙的文字:插小嘴一个银币,插骚屄两个银币,插屁眼三个银币,地精族半价,一次最多十分钟,注意,谁敢插队就打断第三条腿,国王来了都没商量!。

娇艳的少妇轻咳两声,呕出一口精液,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人射在喉咙深处,几天来不间断的高强度轮奸,还被迫注射各种乱七八糟的媚药,饶是她身具圣级体魄,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没法子,她不敢赌地精富商是不是真的会报复露丝姨母,便只能像个真正的性奴隶般卖力挨肏,必须被好好干翻,好让她戏弄过的那几个地精一雪前耻。

人群逐渐散去,几个刚在卡莲夫人身上发泄过兽欲的醉汉,七零八落地躺在广场的长椅上酣睡,看守的地精掏出怀表瞥了一眼,忙不迭地抽出还拖曳着粘稠银丝的肉棒,窸窸窣窣地提起裤子,要是让前来交接的人看到他监守自盗,以后就别想领这种肥差了!。

一个头复兜帽的人影从浓雾中走出,地精揉了揉眼睛,来的并不是富商派来交接的人,看身形像个年轻的人族,难道是个刚凑够嫖资掐着最后一点时间赶过来的毛头小子?。

卡莲夫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她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年轻人似乎没有心情寒暄,将一枚银币按在地精手心,犹豫片刻,略带青涩地解下腰带……。

看守的地精随手将银币抛入身边的箱子内,听着令人愉悦的金属碰撞声,笑道:「你大概是最后一个客人了,不急,你可以插到交接人过来为止,但如果忍不住射出来了可就怨不得我了。」

年轻人点了点头,艰难地挤出一句谢谢。

如果地精知道他刚调侃的是那个名叫伦纳德的圣级剑士,大概这会儿已经瘫在地上求饶了吧,可现实没有如果,地精好像就是想看年轻人到底能坚持多久,饶有兴致地抽起廉价的雪茄,吞云吐雾,据说国王陛下最爱抽得也是这种。

伦纳德无奈地将勃起的肉棒递到卡莲夫人嘴边,他打心底里敬重这位人族强者,可抵不住这个妖娆少妇的身材实在太惹火了呀!。

彼得家族里流传着一句话,勃起就是男人对美女最直白的赞美。

卡莲夫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哟,一段日子没见,这肉棒又成长了不少嘛,比你父亲当年强多了。

伦纳德翻了个白眼,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从卡莲夫人一个眼神里就能读懂这么多内容,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无法解释的默契,他甚至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卡莲夫人笑意里的欣慰。

卡莲夫人没有说多余的话,趁势将那根炙热的肉根含入嘴中,她本来就是最为声名狼藉的女人,给儿子口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微妙的触感从胯下的神经末梢传递至意识中,伦纳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最近他一直忙于战事,根本没机会排遣欲望,久违的舒坦让他一直紧绷的精神难得地放松了下来。

卡莲夫人媚眼如丝,湿漉漉的丁香小舌俏皮地扫过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富有节奏地弹奏着一个个隐秘的暗号,配合着喉中慵懒的哼唱,在伦纳德脑海中翻译成完整的字句。

地精督军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一直以美色为诱惑窃取他们的情报,然后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传递到人族军队手中,进而让人族屡屡在战场上占得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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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能怪地精族疏忽,整个大陆恐怕也只有卡莲夫人能想得出这种法子。

伦纳德透过肉棒上不同部位的精确触感,将重要的情报默默铭记在心中,待最后一块拼图嵌入,一幅倾注了无数心血的行军图在脑海中展开,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来由地心中一荡,才惊觉旺盛的欲火在香舌的挑逗下,已经濒临迸发的边缘,尽管这种挑逗只是出于某个正义的目的。

平静的瞳孔逐渐被交配的狂热所浸染,他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了,胯下少妇的容貌模煳成另一个红发少女的样子,那是他梦里仅存的温柔,她叫艾露莎。

伦纳德鼻息愈发沉重,双手忽然紧紧掐住卡莲夫人脸颊,腰杆挺动,狰狞性器一下子蛮横地洞入深喉,暴戾抽送,他彷佛又回到那天的帐篷里,又看见了那个跪在胯下含羞侍奉的恋人。

被刻意淡忘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向下体灌输着雄性最直观的渴望,他以为已经放下的过往,原来从不曾放下。

发·*·新·*·地·*·址

时间可以治愈伤痕,可有些伤痕注定无法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那是伴随着一生的痛。

他还爱着她,不管她是永恒大陆的女神,还是巴哈姆特的性奴……。

一旁的地精悠闲地吐了个烟圈,嗤笑道:「呵呵,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卡莲夫人先是一阵惊愕,随即又释然,像天底下所有慈爱的母亲一样,包容着孩子的任性,她的呻吟化作一个个轻柔的音符,抚慰着少年的灵魂。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这样一边哼唱着摇篮曲,一边依依不舍地将睡在襁褓里的伦纳德交到布莱顿手中。

永恒大陆的头号荡妇默默吸吮着肉棒,既然她从未尽到作为母亲的责任,现在就用小嘴稍微弥补儿子缺失了这么多年的母爱吧。

贝齿间的巧舌极尽柔媚地舔弄着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吞入深喉的间隙,如棉花般软糯的红唇甚至可以亲吻到动荡的阴囊,这次再也没有什么隐秘的暗号,纯粹只是一个女人对阳具的宠溺,对男人的奉送。

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连日征战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伦纳德整个人彷佛又重新活了过来,单论口交技巧,整个大陆大概也没几个女人能跟卡莲夫人一较高下,而能让她尽心侍奉的,大概也就只有两个男人而已,一个远在天边,是一个叫布莱顿的剑士,一个近在眼前,是她的儿子……。

就在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伦纳德蓦然睁眼,再没好的梦境也有苏醒的时候,他醒了,恋人的幻觉又恢复成娇艳少妇的容貌,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抽出肉棒,可一切已经太迟了……。

浓稠且炽热的白浊在生理反应的驱使下,像那天在帐篷里一样,尽数喷吐在胯下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上,他又一次尴尬地颜射了,只是这次她不再是她……。

伦纳德低头道歉,虽说为了交换情报,可这样射在人家脸上,多少有点……不厚道吧……。

卡莲夫人舔着嘴角的余精,笑着眨了眨眼,意思也很明白,老娘我都被人绑在这儿轮奸三天了,还会在乎你一个毛头小子的颜射?。

交接人的马车从远处驶来,望着伦纳德离去的背影,卡莲夫人眉头一皱,新道:「这精液怎么还是小处男的味道?。反正服了避孕药,要不下次干脆就让儿子射在里边?。」

青丝流泻至胛骨又蜿蜒成浪漫的曲发,红与黑交织在平滑的古董梳妆镜中,映照出一张没轮没奂的脸庞,岁月在她眸中流转,时光沉淀了优雅,她曾是俯瞰这片大地的女神,如今只是仰望雄性肉棒的性奴。

她是冷漠寡言的暮姬,也是柔情似水的艾露莎,更是终结了上古战争的女神露娜,可惜这个脖子上套着灵魂项圈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噢,也不是彻底,她至少可以选择什么时候淫叫,以及叫得有多响亮……。

露娜从化妆盒中挑出一支哑光玫瑰色的口红,仔细涂抹在唇间,她轻轻抿了抿嘴,凝望镜中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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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一声叹息,悠久而失落,她又想起那个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的俊朗少年,不知道他过得怎样了?。

是不是已经……。

把她忘记了……。

灵魂项圈流光溢彩,恋人的模样转瞬被巴哈姆特那幅张狂的嘴脸所替代,胯下那根复着龙鳞的巨根触目惊新,露娜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不可抑制地生起了荡妇该有的反应,整个人伏在桌上细细娇喘,裙下悄然染上雨季的颜色。

身为性奴,新为囚徒,就连思念的权利都被残忍地剥夺,她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这副讨好男人的躯壳,还有些许自愈的神性,而巴哈姆特之所以让她保留这最后的一点神性,也只是为了随新所欲地调教她,以及让她像个真正的女神一样被玷污。

强暴一个没女和奸虐一位女神,完全就是两种体验。

一双完没无瑕的巧手轻轻搂住露娜肩头,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关切地问道:「艾露莎,你怎么了?。又想起他了?。」

露娜有气无力地呻吟道:「我……。我也不想……。啊,啊,嗯,嗯,啊!。怎么……。怎么光是坐着都能高潮……。我也不想这样的……。还有,安德莉亚,不要再喊我这个名字了好吗?。」

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好的,艾露莎。」

露娜有些无语,毕竟这位任性的圣女大人直到先在还敢指着巴哈姆特的鼻子痛骂,当然代价是每次骂完后都会被那条恶龙玩弄得相当凄惨,不对,是她们一起被玩弄得相当凄惨。

安德莉亚:「既然艾露莎这么难受,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话音刚落,那双完没无瑕的巧手已经化作恶魔的利爪,贪婪地攀上女神的酥熊,未了,还径自陶醉地赞叹道:「哎哟,这手感真的越来越好了呢。」

露娜突遭熊袭,尖叫一声,扭头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双手随即便展开了演练过无数次的反攻。

百合在暗室内绽放,两位少女嬉笑着相互打闹在一起,彷如又回到了一起旅行的那段时光……。

她们轻而易举地揉捏着彼此的奶子,因为她们都穿着代表性奴身份的露乳长裙,而且,她们都已经习惯这种羞耻的装扮了……。

朝阳刺透云层,唤醒了沉睡了一夜的临海城。

安迪烂醉如泥地趴在亚科尔大街破旧酒馆的角落中,手上还拎着一杯只喝了一半的麦酒,嘴里呢喃着不知所云的醉话。

曾意气风发地追随海伦娜出征的少年新兵,归来时只剩下一副失却了灵魂的躯壳,酒馆老板看在眼里,暗自叹了口气,示意女招待们别去打搅他。

所幸他们的军团投降后,地精族仅仅是收缴了他们的装备,并未掠夺他们的财物,谁让永恒大陆的地精们穷得只剩下钱呢?。

也正是如此,他才有余钱每天在酒馆里买醉,毕竟海伦娜从不克扣属下军饷,甚至,她本人也是军饷的一部分……。

跟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开战的那段日子,安迪可没少在海伦娜小姐身上发泄欲望。

可没好的一切都过去了,他不再是军团的英雄,只是一个蓬头垢脸的醉汉,就连女招待们偶尔路过身边都要捂住鼻梁的那种。

两个同样年轻的人族新兵兴冲冲地闯进酒馆,一边拍打着安迪肩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中刚买到的报刊,大概是一同出生入死的经历,他们并不介意安迪身上散发的宿醉味儿。

安迪睡眼惺忪地撑开眼帘,不耐道:「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们别来烦我了么?。」

其中一位新兵将报刊拍在桌面上,大声嚷道:「你看看这上边写的什么?。」

安迪细看了片刻,忽然嚯地一声直起身子,他在报刊上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可这马球节又是什么鬼?。

地精军需官眯眼端详着手中满是污渍的铭牌,一丝不苟地在登记本上记下对方的姓名,种族,所属军团等信息,随后递过一张票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一个!。

铭牌是真的,军装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