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快穿]炮灰逆袭系统作者:将至
第32节
毕竟,和话本中的林月娥一样,她还有深深爱着自己的家人。
更何况……
哥哥和紫渊道长的事现在爹娘还不知情,但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到时候万一爹娘极力反对……
自己养好了身体的话,到时候至少还能给哥哥分担一部分火力。
自己从来都是需要哥哥照顾的,现在只要想到以后会有帮助到哥哥的地方,心中就充满了干劲!
于是!
为了自己!为了爹娘!为了哥哥!
也为了救命恩人紫渊道长!
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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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只能等死的女儿竟然还有救,赵老爷和赵夫人满心郁气一扫而光,这段时间以来只觉浑身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两人原本对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紫渊就十分尊敬,这下更是感激涕零崇敬倍至,考虑到紫渊乃是得道高人,名利在他眼中定然轻如鸿毛,他们心中满满的谢意找不到方法表达,这段时间恨不得翻遍家中库房。
直到见紫渊道长与凌秋相处很是愉快,又听紫渊无意间提到和凌秋讨论道法很是愉快,他们才惊觉找到了方法。
赵老爷这些年来因担心爱女,郁结于心,身体一直并不是太好,也没有心力去管家中产业,如果不是原主能力手段出众,他们家虽然不至于家道颓败,但家中产业恐怕也保不住现在这样蒸蒸日上的势头。
但再大的家业能比得上家人的健康吗?
听出了紫渊想要和爱子探讨道法的口风,赵老爷还有什么不同意的?立刻便重新接手了叶斯年的工作,还细细嘱咐他陪好紫渊道长。
赵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她心中除了觉得上苍保佑,也更加认定了紫渊道长是他们家的福星,没瞧见他一来,他们家就彻底变了个样吗?
越看紫渊越是喜欢,如果不是怕扰了他的修行,她甚至恨不得将他收为义子,从今往后好好照料!
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更加棒了,两人乐呵呵地施完粥刚准备回府,就见一辆看上去像是自家的马车从不远处的街道驶过。
赵夫人眨了眨眼,对身旁的老伴道:“那不是咱家的马车?”
赵老爷眯着眼看了半晌,直到马车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这才点了点头,道:“凌秋的马车。”
“这是做什么去的?”赵夫人坐进马车里,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腿。
赵老爷也坐了进来,马车缓缓跑动起来,他想了想道:“这段时间一直闷在家里,他俩今天不是出来逛了吗?没事儿,看这方向大概是准备回去了。”
赵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和赵老爷说起方才施粥时听到的可怜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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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了脸的小厮驾着马车在清河镇内跑了一圈又一圈,等到身后的动静终于消停了的时候,他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等他真正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绷直了脊背。
小厮一边腰酸背痛一边在心中暗暗嘲笑那装模作样的道士真是不中用。
他这才绕了几圈?!
真男人!就该让他一直绕到天亮!
精神深受刺激的小厮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快速往府中赶去。
摇晃的马车内,叶斯年红着脸趴在紫渊的怀中,修长的脖颈处红痕点点。
感受到身下的硬度,叶斯年翻了个白眼,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马上要到家了。”
吃素多年的肉食动物一朝开荤,只来一回怎么够?紫渊挺了挺下身,双眸幽深声音低沉:“等回去……”
后面的话不言而明。
同样憋了许久很不过瘾的叶斯年挑眉一笑,毫不相让地勾唇道:“怕你不成?”
说着,他还嫌言语刺激不够似的伸手往下探去,戳了戳男人硌人的脐下三寸。
小腹肌肉猛地一缩,紫渊双眼中的暗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发泄似的狠狠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放狠话道:“等着!明天别想还能起得来床!”
叶斯年掀了掀眉梢,道:“巧了,明日本公子正好无事!”
“……”饱受摧残的小厮只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两只耳朵,等到赵府的红灯笼远远出现在视线中时,他简直要热!泪!盈!眶!
天可怜见!他还是个没娶媳妇儿的光棍啊!
马车缓缓停稳,紫渊当先走了出来,面上看上去没有一丝异样,连身上道袍都整整齐齐一身正气,他淡淡瞥了眼用不忿眼神瞪着他的小厮,倏地挑衅一笑。
小厮猛地瞪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臭道士满脸得瑟的样子,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他奶奶的!自己驾着车在外面兜圈子!这人到头来居然就这态度!
但他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见自家面色红润唇角带笑的少爷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一口气硬生生地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叶斯年瞥了眼脸色涨得通红的小厮,心道果然是还未娶亲的单身汉,这么容易就害羞了吗?
脸上挑衅的笑容早就消失地一干二净,紫渊看了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小厮,心中因这人听去了墙角的不爽终于消散了些许,打定主意定要找时间做出个隔音的马车来,紫渊伸手当着他的面握住了叶斯年的手,施施然便朝着住的院子而去。
差点被噎死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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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的屋内,两个只吃了开胃菜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复又重新缠到了一起,几步之外就是软和舒适的雕花大床,但被挑起欲望后身体依旧火热、刚才那一路越走越艰难的两人却根本等不及,插好房门的声音就像溅起的火星,直接点燃了彼此,高潮一般将屋内的温度烧到了极点。
叶斯年反手按住身后男人的脑袋,白皙的手指插入了乌黑的发中,仰着脖子发出轻轻的呻吟。
坚实的铁臂固定住怀中人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紫渊低着头在男人白皙细嫩的颈项间舔舐啃咬,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
承受着身后男人凶猛的撞击,叶斯年脸上的表情似是茫然又似是欢愉,他死死抓紧了身前的桌沿,口中的呻吟愈发难耐。
效果太过惊人,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刚才在马车内的挑衅之举到底明不明智了。
紧闭的房门外,赵菲晓诧异地顿住脚步,皱着眉屏住了呼吸。
像是撞击一般的啪啪声和时高时低的颤抖尾音传入耳中,赵菲晓心中一跳,面色倏地一红。
哥哥和道长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发出这样……这样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房中的两人到底在干什么,赵菲晓却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带着丫鬟一同前来,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食盒,默默转过身往爹娘院子的方向而去。
今天她跑完步后尚十分有精神,索性学着话本中的天下第一厨娘那样进了厨房,生平第一次亲自下厨,做出了一份还能看得过去的糕点。
原本她还想着让哥哥和紫渊道长尝上一尝,但是现在……
唔……他们现在似乎不能被打扰?
☆、第97章炮灰逆袭渣贱文(十三四)
心中对鬼神之事并不如何相信,李秉勋虽然对那道士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但这件事涉及到他心心念念的柔妃,他就再也难以保持冷静。
如果事实真的如那道士所言,柔妃真的没有死呢?
自己难道还要继续待在这憋屈的清河镇中浪费时间吗?如果柔妃真的回来了,却没有看到自己,那她岂不是会非常失望伤心?
只要想到她会因为自己而蹙眉伤心,李秉勋就感觉自己坚硬如铁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柔水,满满都是不舍与怜惜。
他从来都不是能够忍耐的人,心中有了这个奢望,清河镇对他而言就彻底失去了吸引力,原本被他散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被迅速召集起来,被催促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回京。
李秉勋换了一身方便骑马的短打,为了尽快赶回京城,他连舒适的马车都不愿意坐,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直让他坐立难安。
唇红齿白的小太监在一旁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咬着下唇走到他身侧,低声道:“王爷,是不是给赵二小姐留一封信?”
李秉勋闻言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想起来这赵二小姐是何人,想到之前自己竟然动过将她当成柔妃娶回王府的念头,他心中就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感,仿佛自己背叛了柔妃对他的心意一般。
驱不散的心虚化为对这小太监的恼怒,李秉勋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本王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提醒?”
如果柔妃真的回来了,他要做的就是将那赵二小姐忘得一干二净!最好这世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统统消失!替身没有了价值,她伤不伤心失不失望与他何干?还需要留什么信?
即便是柔妃没有回来……凭借他的魅力,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也就罢了,一个闺阁女子,对他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果没有那道士说的话,他若是有急事要回京的话必然是会留下一封措辞温柔深情款款的信,但是现在,心中脑海中都是柔妃的倩影和她为救自己落水时的恐慌与甜蜜,他哪里还有心情去管什么赵家二小姐?!
李秉勋目光森冷地看了面前的小太监一眼,虽然这张唇红齿白的脸和细皮嫩肉的身子颇得他的心,但若是回京之后还这般没眼色的话……
不过一个阉人而已。
敏锐地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森冷目光,想到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小太监浑身一颤,面上倏地失了血色,变得一片苍白。
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即便是李秉勋真的听了他的建议写了信,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将它交到赵二小姐的手上。
诚然,他对那赵二小姐是十分嫉妒的。
凭什么那人什么都没做,仅凭着一张脸就可以让王爷温柔以待?
而他从小就跟在王爷的身边,衣食住行全都事事上心,更是不顾廉耻地学了那么多伺候人的手段,却还是讨不了王爷的欢心?
只因为他是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吗?
可那赵二小姐不过是连二十岁都活不到的病秧子而已!又比自己好得了多少?
小太监目光有些哀怨地看了眼李秉勋高大的背影,心中只恨为什么自己不长得和那柔妃一样?
那样的话,即便是要被看成另一个人,但只要王爷能用温柔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哪怕只有一眼,他也是死而无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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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到消息称李秉勋带着一行人马匆匆离开了清河镇,叶斯年的生活一下子就清闲了起来。
每日除了和自家亲亲爱人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全部围绕赵菲晓转了。
夫夫二人齐心协力,一个医治赵菲晓的身体,一个负责改造她的三观。
或许是那一晚不小心在门外听了墙角的缘故,赵菲晓每次面对他们二人时总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一边悄悄观察他们相处的画面,一边听自家兄长给她说些趣事。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身体情况在紫渊道长的医治下有了明显的改善,就拿最简单来说,以前她连一炷香的时间都跑不下来,但是现在却也能咬牙坚持小半个时辰了。
而且胃口也开了,吃饭也觉得香甜了,每次都能在碧玉惊讶的眼神下吃下两碗饭!要知道,以前她可是经常没胃口到一天都吃不下一碗饭的啊!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健康,赵菲晓欢喜不已,心中的愁苦和郁气一天天地消散,心性也变得活泼了许多,自然而然的,对叶斯年和紫渊的关系也是好奇心大增。
但她毕竟是个女子,还做不出当面询问的事儿来,只能通过观察他们的相处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们二人联袂而来的身影她就觉得激动不已,看到他们偶尔的相视一笑和身体接触就更是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她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又生病了?
不然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激动也就罢了,为什么等到晚上回房后还是如此兴奋难眠?
他们二人相处的画面就像一幅幅精心描绘的画卷,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心情激动难言,每每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想偷偷执起画笔细细描绘出来!
如果不是怕碧玉发现,自己肯定早就那么做了吧?
她想,哥哥和紫渊道长肯定是深爱着对方的吧?虽然每次都是三人坐在一起,但是不知怎的,她却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是容不下任何一个其他人的。
连她也不可以。
可奇怪的是,意识到这一点,她不仅没有伤心失落,反而更加激动兴奋!
自己一定是生了奇怪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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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内,赵菲晓微蹙着眉心,坐在垫了软垫的石凳上,为自己那奇怪的病而纠结不已。
天可怜见!为什么意识到生了那奇怪的病后,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了?
她在这边纠结不已,那一边,导致她生了怪病的两人又并肩而来了。
叶斯年斜睨了身旁的紫渊一眼,道:“这次明明是你自己提出要帮忙的,我为什么还要付报酬?”
小径上并没有其他人,紫渊也就没有保持那副世外高人的表情,他捏了捏叶斯年的手,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唇,道:“看在贫道如此主动的份上,凌秋难道不该有所表示?”
说起这个问题来,他简直满心凄楚,虽然这些天他们也经常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但考虑到暂时不能暴露关系,他们再也没有像那日一般酣畅淋漓地来一回了。
每日浅尝辄止,白日里被挑起的欲火刚刚平息了一些些,还没来得及尽数发泄出来,这人就将自己踹下床去了。
这些已经够让人难耐了,可是身旁这人每晚还喜欢光着身子睡在自己怀中,这温香软玉在怀,白日里眉来眼去,夜晚磨磨蹭蹭,挑起了火又不给吃个饱,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更可恨的是,每日清晨这人还喜欢嘲笑自己一柱擎天欲求不满!
心中欲火一天比一天烧的更旺,这些天简直将他憋得够呛!自然要想些其他的法子缓解一番。
叶斯年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
不是他故作矜持,实在是这府中人多嘴杂,这人那天直将自己折腾到第二天天亮,若不是紫玉在外面敲了门,天知道他会折腾到多久!
他确实被伺候得很爽没错,但在床上躺了一天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他总不能天天“偶感不适”吧?!
时间久了,总有人会看出不对劲来,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解释?
况且……
按照这人禽兽一般的精力,自己真的能毫无顾忌地随他心意吗?
想到那一天自己腰软腿软手也软的“凄惨”光景,叶斯年抽了抽嘴角,觉得还是保持现在的频率为好。
修身、养性。
偶尔酣畅淋漓地来一回更加有益夫夫和谐。
多好。
紫渊并不知道身旁爱人脑中转着要将这种频率保持下去的可怕心思,他四下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脸上登时一喜,手上一个用力将叶斯年扯进自己怀中。
“干什么?!”叶斯年瞪大了一双凤眸,伸手很是不忿地扯了扯他的耳垂,被他这胆大包天的行为感到十分无语。
“嘶!”紫渊龇牙咧嘴痛呼出声,感受到耳朵上的力道如他所想一般松了松,他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却是可怜兮兮地道:“凌秋……难道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大腿上明晃晃地被某个坚硬的物事戳了戳,叶斯年简直要被他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行为气笑了,他左右瞄了一眼,发现没有人在,这才松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妥协道:“就今晚!”
紫渊双眼一亮,完全顺着他的话保证的意思,动作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放心!有本道在,今天一定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没羞没臊的夫夫二人这才分开,细细整理好衣服发现没有明显的痕迹了,这才并肩往不远处的凉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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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傍晚,夕阳温暖的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紫渊细细把过赵菲晓的脉,严肃的表情这才松了松,道:“不错,只要再坚持下去,过不了一个月就能彻底痊愈了。”
虽然心知自己的身体必然比以前健康许多,但真的听到一个月后自己就能彻底痊愈,赵菲晓还是不可抑制地满心激动。
脸上浮起健康的红晕,她笑着对紫渊点了点头,道:“谢道长救命之恩!”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将紫渊看成了和哥哥一样的亲人,虽然不知具体该称呼什么,但是和他相处时已经不会太过疏离羞涩了。
紫渊对她的态度变化也挺满意,毕竟是自家亲亲爱人的亲妹妹,虽然他其实很不在乎,但为了夫夫和谐,为了以后性福的生活,他还是很愿意和赵家人打好交道的。
脑中转着其他的心思,紫渊忽地看向一旁正喝着茶的叶斯年,状似不经意地道:“凌秋。”
叶斯年就着手中精致的瓷杯浅浅饮了一口,头也不抬地轻轻道:“嗯?”
带着淡淡鼻音的疑问传入耳中,紫渊指尖轻颤,心尖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挠了挠,他轻咳一声,收回不知跑到何处的思绪,道:“你说李兄还会回来吗?”
赵菲晓也被自家兄长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虽然心知这样十分不妥,但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正想着又会听到什么让人耳热心跳的东西呢,就听紫渊道长问出了这样的话。
心尖一颤,赵菲晓几乎是立刻便想到这段时间和自己几乎彻底断了联系的李秉勋,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心神,脱口而出道:“是哪个李兄?”
话一出口她便是一愣,想到自己这个问题在旁人看来多么突兀,她心中一紧,刚想找借口将这话头揭过去,便听一旁的兄长道:“说起那李兄啊,话可就长了!”
紫渊接收到他的眼神,颇有默契地点了点头,十分感慨地道:“是啊!说来话长!”
赵菲晓见他们二人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心中一松,虽然心知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回避开去,但还是忍不住屏息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