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上古之时,天地之间除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元之外,还有极强的生命之息,能凭空增添寿元。普通生灵若想修仙也是易如反掌。在那时只要灵根在中品之上,都是注定能成仙的。
即便是在几万年前,天地灵气没变稀薄,以我们的资质根本不会出问题。
而此时……嘿,惨淡啊,别说灵气稀薄,就是天地灵药也比之前少了许多。”
刁老二低头叹息后,对着身后两道虚影说道:“也别说我,当年我们主体拼着一死,修行奇门秘术‘六神无主’,将本体分做六个,各自去参悟天道。如今咱们除了相貌还有几分相似,性格都变得不同了。你说当初冒那么大的风险,如今看看你们两个,一个参悟命理,一个研究蛊术,却都将肉身给毁了,我早就想问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刁老三不好意思的说道:“命理之学与天道相连应该没错。只需看人面相、摸人骨骼,就可以断定其人命运走向。人人常说掌握命运,何尝不是一掌之中藏着人生起伏的各种命纹。还有八字绝学,就凭出生的年月日时就可推出人的富贵吉凶,这里面定是有天道掺杂其中。天道难测,天理难知。至于肉身毁坏,这也不能怪我。我修行的宗门是一个叫做‘残宗’的宗门。
残宗有一本《天馈精要》,乃是命理之学的巅峰巨著,常人难得一见,只有残宗掌门才有资格观瞻。
我在残宗修行,自是冲着那本《天馈精要》去的。
可惜的是残宗的修士虽然孤僻,但个个都是人精,早就发现我不对头,仅是偷看了一眼《天馈精要》,就被人发现,后来……后来就成了这副样子。”
刁老三神色黯然,却低头一叹道:“其实人生的命运似乎早有定数,唉,自从魂魄跟着你后,我就觉得: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世间的是是非非,谁能捋得顺。人生不如闲看秋月,坐观春风。修行修行,无非贪生混个吃。”
“老五,你呢?”刁老二看向胖老头。
胖老头把头一昂,说道:“要说天道,就得从古法传承中去找啊。当今修界完整的古法难寻,不过苗疆蛊域、莽荒巫域的传承,虽不是修仙的,也勉强算作古法吧。
我研究的是蛊术。你说那蛊多有意思。不说奇蛇异虫,就拿苗疆蛊域中的情蛊来说,明明是只长得胖呼呼,奇蠢无比的小白虫,但在下蛊之后,竟然能让互相有深仇大恨的两人相爱在一起。
怪不得人人都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笨蛋。
蛊术能迷乱本性。嘿,蛊惑人心,若是没有天道在里面,我才不信。
若不是我拿了蛊寨大长老的蛊蜡,我定还在苦苦研究着呐。”
“偷就是偷,蛊蜡是什么?”刁老二问道。
“没什么奇特的,就是将几种上品蛊虫密封在蛊蜡之中。那几只随身蛊就是封印在蛊蜡里的。
就是因为拿了蛊蜡,才被蛊寨中大长老的战蛊护卫追杀。虽然成了这副样子,但能换来几种上品蛊虫也算值了。
魂魄跟着你后,我也有所领悟。我这倔脾气真就犯了,我不争长生,我只为自己争口气,他奶奶的即使活不明白,但既然已经活着,那就要活得有滋有味,不能做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蚂蚁,不能做一只不知冬天是何物的夏虫。爱这口,好那味,争的就是这口滋味。”
胖老头刁老五说完后反倒神情安宁。
刁老二脸上摆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要训话。
突然在“王济涂”的名字之上,那只蚂蚁触角左摆右动间,忽的增大了不少。而头上触角扑腾一下,完全脱落。头上光光的。
刁老三在一旁看着诧异道:“这是个什么形态。没有触角的蚂蚁算是什么?”
刁老五翻了一下白眼。早给你说了这是蛊虫又不是蚂蚁。此时只能推出这小子遭逢大变,老三你看相的本事有些不对啊。当初在茶馆,你不是说这小子活不过七天吗?怎么这小子还活了这么长?”
“所以这又是一个乱天命的人啊。当初在包子铺遇上那两个小子时,我就觉得不对了。上官小子能牵动气运,王济涂似在渐渐挣脱气运牵扯。真是奇了怪了。说来最有趣的还是陈文泽,天地气运一直不能和此人相融,陈文泽似乎总是游走在气运边缘,不得其门而入啊。”刁老三喃喃说道。
“看来这三人都不一般啊,比起咱们灵岛的天眷之子也不遑多让。不过那几个孩子似乎都挺倒霉的,花果草木四宗的天眷之子,现在就公孙白果还活得好好的,其他几个,唉!”刁老五微微一叹。
“没什么可唉声叹气的,天眷之子哪有那么容易出现。另几个是假的也说不定。”刁老二安慰道。
然而数声叹息仍是从偏僻之地远远传出,饱含着解不了的愁闷。
呼……如果,如果一开始和笑亨只写一人,那还是我想写的小说吗?我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或许今生就能疯狂这一次,那就让我任性一次吧。明天魔僧‘王济涂’再次出场。
第三十一章此去西凉路遥遥
创世更新时间:2015-02-0317:00:53字数:3074
蜀国边关雄剑关。
蜀国太祖立此雄关于北方,就是要有一种‘剑锋指北永不回’的雄霸之气,激励后辈不要忘却先祖遗志。
可叹后人并不争气,从锦绣城中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之中可见一斑。经历百年安宁,蜀国到此时也是偏安一处,早已经没有建国之初争雄天下的壮志豪情了。
雄剑关也是形同虚设,关上只有几个持矛大兵斜搭着矛杆,散漫的坐在城头晒太阳。那矛上的红缨污秽,矛头的铁刺也有了几分锈蚀。关隘几乎就是不设防的。王济涂与陈文泽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轻易的过了关隘。
按照老酒鬼的指点,陈文泽此时应当折道向东。王济涂却要直行向北。两人应该在此分别,各奔前程。
“陈兄,就此别过。”王济涂站在关隘前,豪气的说道。
陈文泽也不多言,两人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互道珍重,也互相祝愿各自修行有成。
王济涂本是洒脱之人,陈文泽也不是扭捏之人,两人自不会洒泪作别,都是大笑三声,挺胸抬
邪道鬼儒魔和尚__64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