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消灭,映像出现次数多反而愈加清晰,施念也一直耿耿于怀。打他的人应该是学生,那种对黑社会寒蝉学步的人痞样应该是学校里自以为是但最不入流的人,施念总觉得这群人的心智没有被开化,脑子单一,最容易让别人控制。
背后谁在控制他们?难道是所谓心有灵犀,当表面的大浪趋于平静时,思考的点都押在了同一个地方。只不过施念简单点,他是被动的见证者,而夏廷啥也不知道。
施念在学校里一向温文儒雅,他奉行孔子的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观念,自然污水不会引来。突破点就在那群人留下那句话,“从夏廷身边滚开,否则刮花你的脸。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天遇见的那个人,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
手机的振动打断了“破案”人的思绪,“施小念同学,为庆祝本宫赚到第一桶金,特招你在本周末来本院共享,姐请客。”何子雅是铁三角之一,女子身,汉子心。
施念挤出多日未现的笑意,这邀请来的太是时候了,自己该出去散散心。何子雅的保守让施念一直犹豫是否和她坦诚自己的性取向,曾经好几次破口而出时被硬生生地咽下去,像是苦药。之前有过试探,她直说“这是病,得治。”
“好的。”
“我网上已买高铁票,到时候我会在车站向你张开翅膀!”
“雕!你发了呀?”
“嗯哼…”
到达约定后的期限是漫长的,施念每天数着时间,不是用天而是小时,上完周五最后节课,施念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车站,时间是一个问题,最主要是心里激动。
极度缺乏依靠时抓住的不是一根稻草,而是不枯不朽的圆木,那比中奖还不得了。
何子雅早半个小时就到车站了,就怕他找不着路,如果不是出口处被拦着,她会到站台上去接。站在最显眼的她今天特意穿上了新衣服,准备喜气洋洋地给他个大拥抱。乘客一批批出来,她以快速阅读的方式“扫描”各张脸。
施念在出口远远的地方就看到何子雅左顾右盼地张望着,提了提肩上的背带,快速的跑过去,大声地喊了一声,“老何!”
“施小念!”何子雅看到明明英气逼人的小伙却像小孩一样跑过来时,立刻充满着母爱地回应了她,手臂往上撩,用力地向他挥手。
两人像是失散多年般的情侣般一呼一应,招来了大庭广众们的白眼。
“老何,我们是不是该来个拥抱?”施念的心情无疑是变好了。
“当然。”何子雅给了施念一个熊抱,“怎么瘦的只剩骨头了?”
“都到你下巴上了!”
“找打!”何子雅毫不客气的一掌排过去,功力深厚,施念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用手蹲马步的啊?”
“转身,换个方向坐回去!”何子雅瞪着圆圆的眼睛。却从包里拿出小零食,“你先充下饥,去吃饭地方坐公交要1小时。”
“不行,我得饿着肚子,等会吃回来。”施念仿佛换了一张脸,连性子都换了。
何子雅“冒冷汗”,“你读了半年大学,在嘴上刀呀,叉呀插的不少。”
“老何,你在真好!”施念眼睛凝视着窗外百年的港口城市,它没有被剥落侵蚀,依然生机勃勃,百年前的吆喝,现在的车鸣,它都能适应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