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永远也满意不了了是不是?上次我战斗的时候,你又唠叨着什么我不肯说出有用的话。”他叹了口气,“等到你将面对的是一个疯狂组织的入会仪式,或是某种被阉割的命运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也不可能拿出什么更好的态度了。”他耸耸肩,“我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注射?”
“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我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什么?”他惊讶地抬起头。
“你想过对他们说出我们的身份吗?也许我们能吓住他们,放我们离开这里。”
“你脑子糊涂了吧?”他摇摇头。
“也许值得一试。”
“fox。”他打断了我,“我不否认我也想到过这个选择。我的脑子里想过很多主意,这也是其中之一,但它决不是一个好主意。那将是一场赌博---他们可能会孤注一掷,杀掉我们两个,再放弃这个地方,倾巢而逃。很难想象他们会轻易放了我们。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儿吧---在下面几个小时里,我是唯一一个真正面临生命危险的人,理智的决定是让我一个人冒险。那样至少你还有机会撑到后援赶到的时候,揭露我们调查到的一切,出庭作证。现在的风险很容易衡量,我们要么赌上两个人的命,要么只是我的,所以真的不用再争了。”他耸耸肩。
“妈的。”我把头埋在膝头,双手懊悔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fox?”他把头凑到我跟前,想看看我怎么了。
“我想起几天前,在你办公室里,你说你无法衡量这里面的风险究竟有多大。你警告过我,lenny警告过我。所有人都警告过我,我却不肯听。”我混乱地埋在牛仔裤上闷闷地咕哝着。
“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他拉开我抱住脖子的双臂,抬起我的脸。“我们已经陷在这里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纠缠在内疚里没有任何意义,mulder。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我需要你保持敏锐的头脑,因为我不能肯定我自己的头脑是不是还能足够清醒。如果这能对你有稍许安慰的话,那我保证要是我们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我会让你为你的违抗命令付出代价的,很大的代价,好吗?”
“我没意见。”我无力地笑了笑。
“很好。”他拿起注射器和药瓶递给我。“该给我打针了,医生。”
saunders在不久以后出现在我们面前。
“觉得好些了,skinner先生?”他问道。skinner点点头,我欣慰地注意到他的膝盖有些许抽搐,似乎已经被注入了能量,这就是说我把时间计算得刚刚好。
“该走了了吗?”skinner问道。
“还没有。我是来领fox的。”saunders朝我招招手。
“为什么,我们要去哪?”我问道,努力压制住袭来的一波恐惧。
“跟我来,fox。你没有争辩的余地。”saunders转向skinner,后者叹了口气,点点头。“照他说的做。”他无奈地耸耸肩。
我很想来上些煽情的举动,好比说扑过去再吻他一下,但我还是忍住了。skinner不是那种男人,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在这个地方,性和没完没了的争斗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我,比死亡还可怕的命运一直威胁着我,也许这些在一定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我的头脑。这说不定倒是很好的一篇研究的课题,如果我能活下来完成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