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就像个捧着菜谱的家庭主妇,是吗?”他吼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接近失控的边缘,这真的并不好笑。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如果这是为skinner换来医生唯一途径的话,我将欣然地接受你的精神控制教程和奴役计划。不过请你记清楚,你的胜利实际上相当无味,因为我的允诺是被逼无奈的。”
“你他妈的!”他握紧双拳,猛地逼到我面前。我站稳脚跟,等着他打过来。他喘着粗气扬起了拳头,但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下来。我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竭力压制住了怒火,他捋了一下头发,对我微微一笑。
“我在等你,fox。”他说道,“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去打电话。”他转头朝电话示意了一下。“然后我们就按照‘菜谱’继续做准备。”他加上了一句,对我刻毒地一笑。
惨败!只得如此了。我的最后一件武器---言语,也已经证实无效了。我不需要再多做考虑,因为我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即使是在听了他地狱般的描述之后。我知道为了替skinner弄到一个医生,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我点了点头,他又坐到椅子上,注视着我。
我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眼睛一直紧盯着他,我用我所有的身体语言向他传达着强烈的憎恨。我脱下衬衫,甩掉鞋袜,脱掉了裤子。最后裸着身体,跪着爬向他跟前。这段距离虽短却又无比漫长,我的喉咙干得要命。
“请驯化我吧,主人。”我说道。
“还有呢?”他问道,他的眼睛贪婪地吞食着我的身体,看得出他的肌肉绷紧了,似乎做好了狂暴地劫掠、享用他胜利果实的准备。
“干我吧,主人。”
“还有呢?”
“鞭打我,主人,干我,请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乞求你。”
“很好,我接受你请求。替我脱掉衣服。”
我镇静地照办了,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如果skinner的性命取决于此,我会按他的希望做出他所要的表演。saunders也许能知道我每一声快乐的呻吟都是伪装的,但他对于这场滑稽戏的理解是错误的。演戏就是演戏,演上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的---永远不会。
等他的衣服都脱掉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吻着我,我带着虚伪的热情回应着他,他把我压在床上,唇舌粗鲁地舔过我的乳头,手揉弄着我的阴茎。我伸出手臂搂住他,手指抚过他的背脊。我呻吟着,他对我满意地笑着,湿湿地舔过我的嘴唇和脖子。
“你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我早就知道,小淫棍。”他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