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它是干那个用的?咳,肯定是啊。”我急忙把那东西取下来。“笑我没见识吧,不过我对这些东西的用处真是搞不清楚。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我真的这么问啦?
“我花时间研究过罪恶。”他飞快地说。说的太快了吧?“你在想什么呢?有头绪了?”他走进浴室,靠在洗手池边,专注地看着我。
“还不肯定。那些人的死因是个关键……失血过多……还有你说过的话……但我还说不清问题究竟在哪里。该死---好像答案就在那儿,要是我能把所有线索都串起来。”
“你太累了。”他耸耸肩。“好了,mulder,我说过你该好好休息,我是说真的。你的压力太大了---见鬼,我也一样。但至少我们今晚是安全的,所以得好好利用。天知道明天他们会安排什么鬼把戏。”
“我知道。你说的对。那把扶手椅弄得我肩膀很疼,我……”
“该死。对不起,我该想到的。来。”他走到急救箱跟前,拿出消炎膏,让我坐在浴缸沿上,在我的背上涂起来。当那冰冷的膏体接触到我火烧火燎的伤口时,我跳了起来。“这群该死的疯子,”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我希望我能弄明白我的感受。我感觉到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一只手轻轻地把消炎膏擦在伤口上,那非常疼,冰冷与灼热交杂在一起。但我不想他停下。我喜欢他手的触感,还有他轻柔地抚摸着的手指。我忽然想到要是他俯下身亲我的脖子会怎么样,这想法让我的头发全竖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床挺宽的,”他说道,完全没有丝毫尴尬。“我们都睡床的话,两人都可以休息好。别担心---跟我在一起,你的贞洁不会有危险。”他咧嘴笑了笑。
他很少笑,我也很少有机会看到他不戴眼镜的样子。我瞪视着他,简直着迷了,但他没有注意到。他推着我回到卧室里,上了床,等着我躺到他旁边,关掉了灯。
(10)
我僵硬地躺了几分钟,等着狂跳的心平复下来。我能感到他在我旁边非常放松,一只胳膊横在床上,自在地摊开四肢躺着。这个也是他在越南学到的窍门吧---如何不带任何性意味地在同性身边睡觉,也完全不会因为这种亲近而尴尬。当然换个角度想,这也是因为他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些奇怪的欲望吧。他多半正想着案子的事,或是想着棒球联盟的排名表之类的。隔了良久,听到了他的鼾声,我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