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刚正午十二点。
“不用了,两点之前不要打扰。”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
低头,看见无意识瑟缩进自己怀里的时酒,周怀旭怜爱地吻了吻他额头,在椅子上落座,将人抱进自己怀里面对面倚着。
“怎么了?吓着了?”
时酒不理,靠在周怀旭肩颈那里,埋首沉默着。不多时,周怀旭就察觉到衬衣湿了一片,拉开小孩一看,才发现时酒哭得可怜,如小扇子般的长睫毛沾着水珠子,眼眶那里也盛着,一眨眼就一颗颗往下落。
“好了……”周怀旭哭笑不得,揉弄着他敏感点的手也不得不停下,好声气地哄,“不欺负你了,不哭了,嗯?”
“周怀旭……”小孩撇了嘴,声音哑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放浪啊……”顿了顿,哭腔更甚,“你别欺负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本、本来……本来就是你不好,你还怪我吃醋……”
他已经够给周怀旭面子了,看见那什么余姐,一没吵二没闹,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想着有好些时没给周怀旭了,才让他在办公室里瞎闹的,他是放得开,可是从来就没有在家外面做过,偏偏男人还不给他,故意看他难受。
“没有。绝对没有。”时酒突如其来的敏感吓了周怀旭一跳,知道欺负人欺负狠了,赶紧安慰,“酒酒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我看着就想推到你,欺负你到哭,狠狠贯穿你,让你咬着我不放……”一番话越说越不正经,时酒听着男人几乎讲悄悄话一样的姿态,脸红得像个秋苹果。
最诚实的反应,就是好吃的小穴偷偷染湿了周怀旭大腿上的一块布料,翕张吐纳之间,还将那锻布含了一点进去。
周怀旭不再折磨他,果断伸指在穴口的皱褶处按压了两圈就并了指头探进那绞缩着的蜜穴,时酒久不承欢,又紧又湿,生涩得宛如第一次交合,周怀旭不敢冒进,耐着性子曲直按压着肠壁,弄得时酒直哼哼,小声在男人耳边催促着进来。
周怀旭从善如流,提起时酒的腰,就将自己喷张的东西对准了那处花蕊。
“真进去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暗含调笑。
“嗯……”时酒攀着周怀旭的肩膀,被周怀旭的东西烫得紧张,后穴又是期待又是畏惧地缩张着,“你…你快点、唔……啊——”
先前只扩张到两指,alpha的性器又天赋惊人,穴口吞下那东西就已经是勉强。时酒一催,周怀旭就彻底放了手,他顺着体重将那东西吃到里面,进得极深,粗的热的撑得后面好涨好满,真是将他吓了一跳。
“瞪我做什么?”周怀旭明知故问,牵着人的手就往那交合的地方带,“摸摸看?酒酒,我在里面。”
时酒觉得周怀旭简直坏透了。
坏透了的周怀旭表示很想念时酒。
久违的温香软玉是柔软而黏腻的。时酒近阶段敏感,发情期将至未至,情动之时穴里暖得如同一汪温泉水,又因生养过,有瘾症的加成,反应更要热烈一些。周怀旭勉强停留了数十秒,调戏的话语说得时酒瑟缩了身体,才总算忍不住,渐渐动作起来。
alpha攻城略池的本性,也渐渐显山露水。
时酒知道因为姿势,周怀旭进得很深,却不料他会如此激烈。后穴酸酸涨涨的难受才刚刚舒缓了一点,周怀旭深入浅出的粗大就占据了时酒全部的理智。欲望水涨船高,临近顶点就看见极致快感的曙光,下一秒,又被周怀旭仿佛穿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