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苏雅，他依旧是一张冷脸。

“你有什么证据？”

也不能排除苏雅是骗他的。所以他这一问。

哪知，苏雅听了却笑了：“我跟他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要什么证据？他做事是很小心，伊曜辉当时收养他，也没想着让他继承家业，所以并没有对外公布，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大概也只有伊家人自己清楚。你要是真不相信，去问伊曜辉好了。”

苏雅停了一下，看看萧彦南，见他薄唇紧抿，又说道：

“他其实早在十几年前被收养的时候就已经改名伊楚河了。伊曜辉收养他，并不是觉得膝下孤单，想找个人延续伊家血脉。而是因为他是那一批孩子中最优秀的一个。伊曜辉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不光是得力，而且要绝对的忠诚。所以，给了他一个养子的名分。”

那批孩子……萧彦南没有深问，心里却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很多有背景的世家，或是个人，都喜欢秘密培养一些人，这些人一般都是从小就从孤儿院领养过来，或者别的什么来路，反正一般都是很小就带到了身边，按照自己的意愿和要求培养，长大了自然就是得力的左右手。

照苏雅的意思，凌楚河就是这个身份。

只不过，他比一般人更幸运一点，伊曜辉给了他一个养子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就算没有对外公布，但是在伊家，他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这也算是对凌楚河的优待了。可是，这样的优待落在不同人的心里，感觉大概也是不一样的。

没有对外公布，说明伊耀辉并没有真的拿他当儿子看，虽然膝下无子，他也没想到培养凌楚河做继承人。说白了，凌楚河也就是他手里的工具而已，他拿养子这个头衔做诱饵，诱使凌楚河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如果凌楚河自己意识到了这一层，那么养子这个头衔在他看来就充满讽刺。他的心境可想而知。

萧彦南想到了这些，自然也就想到了漫城那场袭击。

他看向苏雅：“你是想告诉我，在漫城对我下手的就是凌楚河？”

如果苏雅不是这个意思，她扯出这些来毫无意义。

“不是对你下手。”

苏雅说道：“他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也不想得罪你。他只是想给叶晓离一点教训。让她知难而退。至于那一枪，纯粹是手下人打偏了。本来，他只让人一枪打在门框上就好。但是谁知道手下人犯了错，这一枪竟然打中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