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那么废物。
我真是无语了,心说这司老板是怎么养出来的孩子,简直就一个无能二世祖,一点动手能力都没有啊。
我也就郁闷的直说他:“按说你学过钢琴的人,手指不能笨成这样啊?”
“你怎么知道我学过钢琴?”司方圆别看手笨情商低,可脑子特灵,当下就觉出不对来。
我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我赶紧的解释:“汤宝平告我的……”
司方圆一听见汤宝平的名字,就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就蔫了,“宝平对你可真好,什么都给你讲。”
那话里也透着一股子老陈醋的味。
我掩饰的笑笑,司方圆挺忧伤的,就跟失恋似的看着面前的机床说:“他要我有对你的十分之一我就满足了……”
停顿了片刻后,司方圆又跟想到什么似的小声的嘀咕着:“他对我也挺好的,都怪你不要他了……”
这事没法说理去,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对他好的人其实就是我。
就汤宝平那小样的,能对司方圆好才怪呢,只是我不能给司方圆说,我只能背着这个黑锅。
不过背就背吧,我倒情愿多背几个黑锅,也比招惹这些人好。
一想起赖二来我还觉着牙碜呢,也不知道赖二后边会怎么办我,我总觉着心里那么忐忑。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别人都是一桌一桌的围着好多人,唯独我跟司方圆的桌空空荡荡的就我们俩。
司方圆吃饭很挑剔,那个不吃这个不爱的。
我看着他那怂蛋样子,想起他以前跟我在社会底层混时的德行了。
我也就语重心长的教育他:“别人都吃的挺好的,怎么就你事儿那么多,你这样可是越来越不招人待见,小心以后都没人理你。”
司方圆听了我的话,才多少收敛了一点。
等吃过了饭,我们主任专门给司方圆安排了个宿舍,司方圆忙就去宿舍休息去了。
我也就低头收拾餐具,正收拾着呢,就有关系不错的同事过来小声的劝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你还真跟他一起吃饭啊,听说他可有艾滋病?”
我吓了一跳:“你们这都打哪听见的……”
“都那么说。”那同事对我挤眉弄眼的,“他那种可是高危人群……”
我真不知道说这人啥好了:“得了吧,他要真有那毛病,老板能塞咱们车间啊,早给他送国外治病去了,你们就瞎传吧。”
我说完都觉着司方圆怪可怜的,堂堂大老板的儿子,硬是混成这样,哪怕是主任儿子过来当学徒呢,车间里的人也不能这么冷着啊,肯定是照顾着巴结着的。
可问题是司方圆那个性取向,名声又那么臭,谁敢巴结啊,到时候弄个绯闻,都二十大几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