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男女有别,杨文远命人在后院摆上三处小案小几,三人分别而坐。
六六见满案的螃蟹,个个都有成年男子拳头大,欢喜地大呼;“杨文远你真是太好了。”
陈书潇轻斥了一句,“六六,怎么称呼人的?”
六六一双眼盯着螃蟹,想着是不是先拿只脚啃啃先。那里还听得见陈书潇的话。
她一向爱吃螃蟹,尤其是加了胡椒茱萸的螃蟹,六六看了是直流口水,只是一样,六六不耐烦剥蟹壳,每次吃螃蟹都要丫头给她剥好再端在她面前。
这次也不例外,六六瞪着一双圆眼看着珊瑚给她剥螃蟹。
一碟螃蟹肉摆在案几上,六六回头,又一碟螃蟹肉摆上案几。
陈书潇端起前一碟螃蟹肉笑道:“阿远,你自己吃,六六有丫头侍候呢,再不及还有我这个哥哥。”
杨文远道:“那有客人没吃,主人先吃的理。给六六,让她先吃。”
陈书潇分毫不让,“六六吃我的那碟就好了。”
六六拿过陈书潇手中的螃蟹道:“不用争,两碟都不够我吃的。”
杨文远笑道:“六六你吃,我剥螃蟹又快又好。”
陈书潇瞪着眼道:“我也不差。”
两人较着劲儿,一碟碟的螃蟹肉送到六六面前,六六连着吃了好几个。
珍珠在旁拦着,“小姐,你不能再吃了,这东西性寒。”
“不怕,你没看这么多的茱萸和胡椒么?再寒的螃蟹也不寒了。”六六摆着手,还在再吃。
珍珠急了,端走螃蟹,“那怎么一样呢?你今儿比往常吃了多不知几许。”
这一动静惊动了陈书潇和杨文远,两人也忙劝着六六,杨文远更是忙不叠地叫人把松毛汤包端上来。
一时几个奴婢捧着几个食盒上来,食盒刚打开一股松叶的清香扑鼻而来,一个个汤包皆如婴孩拳头般大小,六六举箸去挟了一个就往口里放。
“且慢。”杨文远轻声道:“松毛汤包吃法有些不同。”
松毛汤包是江浙那边的做法,跟京中的汤包不一样。做时,用松叶垫在底部,并不用清水蒸熟,而是锅中熬着大骨汤,上面放上蒸笼蒸松毛汤包。最妙的是吃时配上葱叶大骨汤,将汤包在大骨汤里滚一滚,再放进调汁碟里沾一沾,才放入口中。
杨文远一边说一边示范。
六六学着把汤包在大骨汤碗里滚一滚,再在调汁中沾一沾,放入口里,一股松叶的清香和大骨汤鲜美充斥口腔,简单妙不可言。
六六微眯了眼,细细地品尝,连吃了三个,六六才放下筷了赞道:“果然与这边的汤包不一样,
一时饭毕,杨文远要带着六六和陈书潇逛逛后面的景致。
陈书潇婉拒:“文远,我们这次来,一是看看你,二是有些事向你打听打听。”
杨文远默然,带着陈书潇和六六去了书房。
书房倒和外面不一样,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