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研究了一会儿,正在关键时刻,赵富贵来电话了,是乡里的王干警打来的,听了王干警的话,赵富贵一下子就蒙了,罗浮生和陈博闻怎么会和刀疤那种人搞到一起?似乎两个生荒子居然把刀疤给干翻了……
赵富贵想都没想的跑到了院子里发动小汽车,来到了罗家,找到刘盼元把事情说了一遍,刘盼元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有心给罗素素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刀疤既然是黑社会,那官方会给一个正确的说法的。
两个人来到了派出所,看着躺在地上的刀疤,又看看鼻青脸肿的两个生荒子,赵富贵气就不打一出来,打谁不行?怎么就把刀疤给打了,打了刀疤镇里也会来人……到时候这件事就难办了。
可刘盼元似乎不那么想,对着王干警招招手,“同志,是不是先把人送到卫生院啊?都在这躺着不好吧?”
“刘秘书,我这就去叫人。”
王干警急忙跑回派出所,招呼来四五个人,又给所长打了电话,所长也说马上就赶过去。
派出所的人已经把刀疤扶起来送往对面不远处的卫生院,罗浮生和陈二狗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咧嘴笑着,也走向了卫生院。
刘盼元一边走一边给罗浮生和陈二狗擦嘴角上的血,这惹得两个人又是一阵呲牙咧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出来打架。”
“姐,他说博闻一辈子都是狗子,瞧不起人。博闻就是博闻,谁再敢管博文叫狗子,我已久是一板砖拍过去。”罗浮生狠狠攥住陈二狗的肩膀,“真应该再给他几板砖。”
“对,下次再见到他在给他几板砖。”陈二狗在一旁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