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怎么也要表示表示,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至少花婶是这么想的,而且在来找罗浮生的时候,已经在乡里的食杂店买了一盒大云。
因为以后要麻烦罗浮生的地方还有很多,花婶不能总是白让罗浮生忙活,每年做鞋子、缝被面的时候都找安臻臻帮忙,安臻臻一次饭都没在花婶家吃过,现在更不能让罗浮生白辛苦一趟。
花婶掏出一盒烟递给罗浮生,“浮生,明天婶去买完火花塞,还得麻烦你帮婶子换上……”
罗浮生没有接烟,蹲在稻田埂上在水里洗洗手,擦擦脸,“花婶,有事你就叫我,和我客气什么?烟你收起来吧,这烟我要是收了,我嫂子不骂死我才怪。”
“浮生,一定要收下……”
花婶执意要给,罗浮生执意不要,两个人推推嚷嚷之间,就看见罗浮生一个趔趄,脚下一滑直接跌进了蓄水池。
花婶见罗浮生跌倒,急忙用手一拉,这一啦不要紧,花婶也顺着罗浮生的力道,直接跌进了蓄水池里,花婶和罗浮生穿的本身就少,水池里的水直接打湿了两个人,罗浮生根本就没穿内内,再加上大裤衩还是棉线的,棉线一遇到水就变得紧致起来,那地方直接呈现出的根部。
花婶今天因为下地干活,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紫色衬衫,被水打湿之后,根本就没有因为年龄而下垂的两团一下子呈现在罗浮生面前,尤其是下面穿的是纱织的长裤,长裤也都贴在了身上。
两个人的姿势十分尴尬,罗浮生仰面倒进去,花婶是贴着罗浮生倒下去的,罗浮生的一只手恰好落在花婶的身上,一团的东西在手里,这让罗浮生还是掐了两个,他发誓仅仅是因为软才掐了一下,这一下不要紧,花婶居然发出一声惊呼,可很快的,花婶就抱住了罗浮生,不为别的,水太亮了,穿的又少,不冷才怪。
两个人哆哆嗦嗦的爬出来,站在水池边不断的打冷颤,罗浮生相对好一些,花婶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浮生,去茅屋吧,把上衣先拧干了,不然容易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