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对不起……”

护士早知道这病房的是不能招惹的大人物，心里憋屈的要命，也不敢多说什么，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的道歉。

“滚出去。”

陆宸低吼道，双眸里喷出了火光，让人不敢看他一眼。

“好凶……”

一声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陆宸耳边绕了一下。起初他以为是这小护士，下意识的瞪向她，却发现她整瞪大眼睛瞧着他怀里。

慌忙一低头，他的心跳就漏了半拍。

“你醒了？”

叶以念的眼睛还没张开，不过是眼帘轻轻合动着，有点张眼的迹象了。

“念念……”

喊了两声，叶以念那沉重的眼皮才艰难的抬起来。

“去叫医生。”

陆宸扫了护士一眼，护士不敢耽搁，飞快的跑了出去。

脸低下来，眼中冷色又瞬间退尽：“醒了就好，没事了，别怕。”

他的嗓音沙哑，都快听不出原来的声音了。这张脸更是让叶以念觉得陌生。

胡子拉碴的，双眼猩红，脸色说不出的灰白，颧骨都凹下去了，她都快认出了。

“陆宸？是你吗？”

叶以念靠在陆宸的怀里，愣怔的看着他，艰难的抬手贴了帖他的脸。

“是我。”

掌心刚刚碰到他的脸颊，她听见一句很肯定的答复。随即，她皱了眉：“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好？

“我没事。你醒了就好。”

陆宸微微一笑，抱起她，低下头，微凉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醒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