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葭被他用桃核砸了一下,气得要追上去打他,陈凛拉住她,把她抱住。
“你看他那么讨厌。”白葭原地跺脚。
陈凛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弹弓,瞄准小胖子肥肥的后背,桃核飞出去,小胖子疼得仓皇逃窜。白葭这才高兴地拍手。
家里人都不在,下午的时光悠闲自在,白葭洗过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葡萄架下写作业,陈凛坐在她身边吃草莓,不时塞一颗到她嘴里。
一开始他还很老实,坐着坐着就不规矩了,先是假装无意拨弄白葭的头发,说看头发干了没有,见白葭没说话,胆子更大起来,手轻抚着她的背。
“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写作业?”
“我怕你这么坐着时间长了会驼背,你要把腰直起来。”
他很会狡辩,白葭说不过他。
她白净可爱的脸上,秋水一般的双目清澈澄净,陈凛凝视她的侧颜,想吻上去。白葭停下写字,好奇地看着他:“你干嘛把嘴巴嘟成喇叭花一样?”
陈凛笑着摸摸后脑勺,弯腰替她捡掉在地上的橡皮。
还没到真正的夏天,她就光脚穿拖鞋,两只脚丫白白嫩嫩的,十个圆圆小小的脚趾甲透着粉红的光泽,陈凛看得出神,很想伸手摸摸。
“你在桌子底下磨蹭什么呢?看蚂蚁吗?”白葭拍一下陈凛的背。
“白葭,你的脚——”
“什么?”
“脚长得真好看。”陈凛终于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
白葭羞得脸都红了,把双脚往后缩回去,啐他:“去,别当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狗主意。”陈凛并不在意她的抱怨,握住她纤细玲珑的脚踝,在她两边脚背上各亲了一下,才满意地从桌子底下直起了腰。
看他那种不怀好意的笑,白葭气得拿笔在他脸上画胡子,陈凛也拿起笔在她脸上画,很快两人的脸都抹得像花猫。
“白葭,我衣服扣子掉了,你给我缝上吧。”陈凛指了指自己白衬衣,衣襟上掉了一颗扣子。白葭瞥他一眼,嘀咕:“你自己不会缝啊。”
“你给我缝。”
“好吧。”白葭回家拿来针线,让陈凛把掉下来的扣子找给他,细心替他把扣子缝好。
“我还有几双袜子也破了——”陈凛见白葭皱着鼻子,赶紧嬉皮笑脸补充:“我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你也帮我补一下呗。”
尽管白葭噘着嘴,陈凛还是跑回房间把袜子拿来给她补。白葭很细心,补袜子像模像样,陈凛想,上哪儿再找这样好的女孩儿呢,长得这么漂亮,还会给他补袜子。
这时候,白云舒提着包走进院子。白葭和陈凛都没想到她会忽然回来,忐忑不安看着她。
白云舒面无表情看了女儿一眼,见她脸上还画着小胡子,再一看,陈凛脸上也有,叫女儿:“白葭,你跟我进来。”
白葭只得收拾作业本跟着母亲回屋,见陈凛还呆站在那里,也不敢跟他说什么。白云舒瞧不起陈家人,觉得他们是小市民,白葭一直知